其实一开始红家的伙计不是这样称呼陈皮的,可自从张似梦到了红府以后,红府的伙计就称呼张似梦一声小少爷,顺便就称呼陈皮为大少爷了。

这般称呼也不算错,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拜二月红为师,也算是二月红养的孩子了。

“哦?四爷这是说了什么了,让我红家的伙计这般恼火?”陈皮单手拎着九爪钩摇了一圈又一圈,皮笑肉不笑般问着黄葵水蝗。

黄葵水蝗虽然听说的陈皮在长沙城的凶名,可也是看不起陈皮,黄葵水蝗虽觉得惹不起张启山,可对红府的戏子二月红,可没多大的尊重。

一个戏子罢了,教出来的徒弟,能有多厉害,那台上唱戏的功夫都是取悦大爷的,想和自己过招,嫩了点。

不得不说黄葵水蝗是近两年来的长沙城,若是早来几年,就该知道二月红没有唱戏前,在长沙城的名声。

“一个妖怪,离开了长沙城,那合该是长沙城的福。”黄葵水蝗狂妄的看着陈皮。

下一秒,陈皮手上摇动的九爪钩就飞向了黄葵水蝗,黄葵水蝗伸手抓了一个兄弟,挡住了九爪钩。

九爪钩落在了黄葵水蝗兄弟的头上,瞬间将头给切了下来,尸体软摊在地上,血不要钱般流淌着。

“你这是做什么。”黄葵水蝗眯了眯眼睛,看着陈皮。

“四爷觉得我能干什么?四爷这张嘴不会说话,那陈皮替四爷您效劳。”说罢九爪钩就再次飞向黄葵水蝗,这一次黄葵水蝗拿刀挡了过去。

黄葵水蝗将九爪钩挡去后,冲到了陈皮脸前,挥舞起了刀,黄葵水蝗觉得一般用远程武器的,近战都不怎么样,这九爪钩威力太甚。

能不让陈皮用起九爪钩,就绝对不能让陈皮用。

可惜了,陈皮这个人,二月红收的时候,是想教陈皮学戏的,但陈皮这个人吧,嗓子是可以,却五音不全,二月红又已经把陈皮收了,只得教陈皮下墓的功夫,想要下墓最基本的就是自身功夫了得。

二月红也没想到,陈皮就是吃这碗饭的,学了仨月的戏一点进展没有,学了一个月的功夫,倒是突飞猛进。

用的一手九爪钩,也是陈皮觉得九爪钩威力强,可这不能代表陈皮近战不行,二月红可不会允许自己的徒弟,有这个短板,别人知道远攻的人近战不行,二月红会不知道?

果然,黄葵水蝗近身和陈皮过了两招后,陈皮抽起红家伙计手里的长刀,和黄葵水蝗交了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