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千逐的身躯此刻已经完全被烈火覆盖,浴火灼烧着他的身躯,放大着他的痛苦,身体之上是数不清的雷劫,精神上更是吞噬掉理智的苦难呓语。
燃烧的血色长阶,苦难的呓语,头顶的雷劫,每一样都让陈千逐无时无刻感受着痛苦。
可他依旧咬着牙向上攀登,心中只剩下坚持。
登神踏阶万千痛,苦痛呓语心濒碎。
无穷悲辛一己承,幻觉纷纭扰梦魂。
欲火焚身忆成痛,横刀插地声如吼。
执念如磐永不休,誓达巅峰不回头。
……………
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长时间,陈千逐一步一个脚印地艰难前行着,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踏过了多少级台阶,承受了多少次雷劫,抗过了多少燃烧的浴火,经受了多少苦难呓语的吞噬………
终于,他看见了那象征着痛苦的神之王座。
它就那么静静的待在陈千逐的眼前,散发出的古朴气息,仿佛等待了千万年,期待着有一天能够有人坐上自己。
该经历的,陈千逐已经经历,该承受的,他也已然承受。
现在只需要坐上神座,陈千逐便能成为全泰拉第一个以凡人之躯登神的人,而且还是萨卡兹。
但手中的横刀却震颤的厉害,提醒着陈千逐不要坐上王座。
突然,两根巨大的柱子,毫无征兆地矗立在了陈千逐的左右两侧,柱子通体漆黑如墨,上面密密麻麻地刻印着神秘而古老的符文。
符文之上红光乍现,两条冰冷的锁链从中钻出,将刚刚遭受了万般痛苦的陈千逐锁住,与此同时,神座的上方被撕开一道口子,一颗巨大的眼珠缓缓浮现。
眼珠左右环顾两圈,随后实现直直落在了被锁住的陈千逐身上,沉重而又戏谑的声音响起:“一介普通人而已,竟能抗住如此痛苦,还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陈千逐看向那颗巨大的眼珠问道:“你是谁?”
他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敬畏,更无惧怕。
伐木工:“你是说我吗?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他们有的叫我观察者,有的叫我伐木工,还有的称呼我为灾难。”
这下算是冤家路窄了,陈千逐一愣,随后大笑:“原来你就是普瑞赛斯口中的‘祂’啊~能够轻易摧毁一个空前强势的文明,犹如神明般的存在。”
伐木工:“神明?这个称呼不错,可我不
陈千逐的身躯此刻已经完全被烈火覆盖,浴火灼烧着他的身躯,放大着他的痛苦,身体之上是数不清的雷劫,精神上更是吞噬掉理智的苦难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