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看下一张,请所有人不得记忆”
刘渊明点开一张图片,却只让大家有个印象,就迅速关闭了它。
“这是一张密码图,自杀前,林教授说,这是祂的名字。”
这时候,有许多人都在举手,但刘渊明并没有点名。
“请容我讲完!”
“他声称任何形式的记录,都无法记录祂的名字,亦无法说出口,所以写了密码图,当有人解开,他就会知道,但他也不能告诉别人。”
“且,解开密码的人,必定也会被祂所注视,永远无法摆脱。”
“现在开始提问”
此时刚刚举手的人,有一些又放下手思考,仍然还举着的,却是推理学专家最多。
“请问局长,是否已经安排人解开并实验?除了密码形式,还能不能有别的形式告诉他人”
“是的”
刘渊明很是坦荡。
“我们已经有志愿者,解开了密码,告诉他人的形式并不难,比如你可以一个字一个字的展示,让当事人用点头的方式,确认字的正确与顺序,这很容易。”
“稍微一个间接的方式,似乎就能成功,但是任何直接的形式,都不可以,说和写的方式,在当事人眼里,是对的,但在我们眼里,都是胡乱的涂鸦和杂音。”
“那么那位志愿者,如今是什么情况?”
“他死了,被噩梦所困扰,无止尽的涂鸦,甚至咬破自己的舌头,在墙上涂鸦,他用一切我们完全没有想到的方式,来涂鸦。”
“血液,尿液,指甲,头发,用牙齿咬,等等等等,最终自杀了,第一次实验,我们还是太大意了。”
“第二次,我们对志愿者进行了完全拘束式捆绑,包括限制进食,用医疗手段续命,但他最终还是死了。”
“死于窒息,非常诡异的,他自己憋死了自己,这在生物学上,是不可能做到的。”
“于是我们暂停了实验。”
“还有问题么?”
刘渊明环视一圈,会议上的专家学者们,都在思考。
但是军方以及国家高层,却是大多都很严肃,事情离不离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影响,是能不能解决。
“刘局长,继续说结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