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背物资的众人回到黑风寨的时候,那个‘狼王’已经被五花大绑着,被扔在了山寨积满了雪的空地上。
这人脑袋瓜上的狼头,此刻已经爬到了三爷脑瓜顶上。
不过三爷脑瓜有点大,所以远远看着.......就像是戴了个狼头簪花。
还怪难看的嘞~~~
而和尚、老兽医、老方丈三人组,则披着款式不一的袈裟,围着‘狼王’问东问西。
几人见简阳他们押着更多‘好邻居’回来了,三爷骂骂咧咧地迎了上去,“怎么个事儿,怎么个事儿,这到底是怎么个事儿啊?
咱四个麻将打得好好的,这孙子冲进来就喊打喊杀,老子一副清一色,都听牌了,活生生被他掀了桌!!
妈了个巴子的!!你们说说,这人是要横着劈,还是竖着劈!”
刚学会打麻将的人,牌瘾最重。
而能胡一把清一色,是所有初学者的梦想。
‘狼头’把三爷的梦想给掀翻了,所以三爷当场就把‘狼头’这个人,给掀出了屋子。
倒在地上,久久起不来身的‘狼头’,这才看到长相残暴,且一脸狰狞的三爷。
‘狼头’也是万万没想到,一屋子的老头儿,就背对着门口的这人,长得破马张飞的。
这人背对门口,不是纯坑人吗?要早看到三爷的长相,‘狼头’也不至于二话不说,直接掀桌啊。
可倒在地上的起不来身的‘狼头’,后悔也晚了。
他只能寄期望于,山上的兄弟们,能干死偷他们物资的那些个人,然后再赶紧来救他。
所以三爷再怎么踹他,‘狼王’也死咬着牙,没把山上的兄弟们给供出来。
可谁能想到啊!
跟他上山的五个兄弟,居然也被捆了回来。
彻底没了指望的‘狼王’,决定不忍了。
所以简阳他们还没答上三爷的问题呢,‘狼王’就扯着嗓子骂开了:“我口吐芬芳的口吐芬芳,你们这些个不要脸皮的狗东西,当初说好了,中界山咱们哪个帮派都不能踏入!
你们倒好!进了山不说,居然还洗劫了咱们得粮库!我口吐芬芳的口吐......啊!”
三爷一脚踹到了‘狼王’嘴上,‘狼王’觉得自己头都要掉下了。
他顿时闭了嘴。
而在场的众人,也咂摸出了这事儿发生的原理来了。
周回偷偷瞄了一眼三爷。
而三爷则清了清嗓子,又摸了下鼻子,一副心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