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家明白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
简阳率先开口问道:“那咱们要怎么救出你们家小姐?是等两日,在路上劫人还是怎么说?”
“不行!”欢喜立刻摆手,“我听外书房的小厮说,老爷这回准备调派了知府衙门的差人来送小姐去庄子上, 那些人都是练家子,你们肯定打不过人家的。”
“喂!看不起人啊!”简言粗声粗气道。
欢喜蹙眉,“咋?!就你只会把石头甩来甩的那本事,还指望能打得过咱们府的武状元?!”
“你看不起得很正确。”
话不多说,认怂就行。
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简言深以为然。
此时,简阳再次举手。
“说。”欢喜朝她抬了下下巴。
“外书房小厮跟你很要好吗?怎么什么都跟你说?”简阳看待事物的角度,总归跟正常人不太一样。
好在欢喜也不怎么正常。
她点头说:“昂!是我的相好。刚才他们把小姐关起来的时候,我就逃了,好在有他帮忙,要不然我也差点被搜院的妈妈抓到!
你知道我藏哪儿了吗?嘿嘿嘿,我就藏在了老爷夫人的卧房里!是不是很聪明?”
“聪明聪明。”简阳配合地连连点头。
“.......来,说回正题,”简洪涛还算有点儿谱,“欢喜,不是咱们不想帮你,可你瞧瞧咱能扛事儿的,也就这么几个人,真的.......”
欢喜抬手打断了简洪涛。
然后,这丫头又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吓得父子俩着急忙慌地转生。
然后两个人因为太着急,转身的力度太大,且方向还转得正好相反,然后‘砰’一下,俩脑袋瓜差点儿撞开瓢。
简言疼得往地上跪,简洪涛则踹了儿子两脚,问他脑袋是不是实心的!
怎么就这么硬啊?
简阳则捂住了欢喜的手,急道:“欢喜别冲动!我爹和我哥都是正经人,万万接受不了以身相许这种事儿!”
“什么呀!”欢喜撩开了简阳的手,然后从解开的衣领里艰难地扯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小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