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她知道厉景琛并不需要这些。
比起被人无限的包容,和没节操,失去自我一般的伺候,他更希望自己未来的妻子,有着独立的人格,是在他的保护和用心呵护下成长起来的。
说白了,就是玩养成了。
纪繁星知道,但却并不在意。
可她很清楚,自己现在就算说些什么,这位傲气凛然的首富千金也都听不进去。
只怕旁人说一万句,还不如她的景琛哥哥轻易表一句态,对她起到的作用更大?
因此,这会儿她没打算继续与她争论下去了。
只走到茶桌前,随手拿起一朵花,便开始剥花瓣玩。
薇拉见此,皱眉道:“你这是辣手摧花。”
“哦……已经被摘掉的花是没有生命的,摧毁了便摧毁了呗。”
“谁说被摘掉的花是没有生命的?它还能供人赏玩,还能发挥自己的价值!”
纪繁星没好气的道:“这就好比,把你杀死做成一个木偶摆放到博物馆去供人欣赏一般,你会乐意?”
“我是人,它只是一朵花。”
“哦……在我看来,花也有它的命数,人也是。”
“我们人可以掌控花的命运,但花不可以。”
“谁说不可以?花失去生命力后,也能转世投胎,选择换一个地方绽放的,随处可见花,随处可见人……人有人的道,花也有花的道。”
“那要按你这般说,你辣手摧花等同于鞭尸!”
“对啊,我在鞭尸……”
“你就是个粗俗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