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发呆一面说话,本还云游的沈鸢鸢听到动静,瞬然抬头寻声瞧去。
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怎么了?”
这三个字带着一丝担忧在空中回荡开来。
目光所及,沈恙前所未有的狼狈。
他本就缺了一只手,剩下那一只手忙脚乱地在扶已经倾倒的茶壶。
这一幕有些荒谬,还特别莫名其妙。
他此刻就像永远平静的湖水,被一块巨石砸中溅起了高高的水花。
壶中的茶水流在了桌布上,迅速蔓延成了一片湿漉漉的水渍。
沈恙的脸色有些苍白,心里落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好久才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只是手滑没拿稳,你接着说吧。”
然而,他微微颤抖的手指出卖了他内心真实的情绪。
沈鸢鸢没细想他的反常,收回视线,把双脚收拢进坐着的那坐垫上。
像只乖巧的小猫一样抱着膝盖,顺着沈恙的话继续了刚才的话题。
“宴肆曾经有过一段婚姻,据我所知他很爱他的亡妻。他朋友圈里的那段话我仔细琢磨之后,感觉那只能是用来形容他亡妻的。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能够一边深情地缅怀,珍爱亡妻,另一边又能真心实意地
一面发呆一面说话,本还云游的沈鸢鸢听到动静,瞬然抬头寻声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