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沈鸢鸢不由的蹙起了细眉,觉得胸腔里涌上莫名其妙的烦躁感。
刚才在大厅看到的那个男人会是孤神吗?
为什么看到他的那一刻,会感觉心里没来由的有一只小鹿在乱撞呢?
站在他身旁的男人,从身形上来看应该是宴琛没错。
那么外面那两个女人说的话就是真的,孤神做这些的确都是为了他的亡妻。
他和他的妻子伉俪情深,而她凭何会生出异样的情愫?
这种感觉就像是她心悦一个男人,但那个人的心房已经被其他的女人填满了。
搞不懂,也想不明白,脑子一团乱麻。
室内明明开放了暖气,本应给人带来暖意。
然而她的心口却仿佛被一阵寒风吹过,冷得刺骨。
强压下心头翻滚的情绪,拉着顾纯禾往外面走,“我们走吧,这个舞会也没什么意思。”
顾纯禾微讶,“你怎么了?舞会不是才开始不久吗?我还打算等舞会结束了以后我们一起去海边放烟花。”
沈鸢鸢无心再顾及其他,闷声道,“改天吧。”
两人刚踏出门口,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同时捂住鼻尖退开了几步。
被雪铺了一层白色被子的草坪上躺着两个男人,鲜血染红了一片。
两人面部朝下,肢体扭曲的不成样子。
似乎是从楼上跳下来的,从穿着打扮估摸着应该是两个二三十岁的男人。
“这是怎么回事?”
顾纯禾脸色惨白的喃喃自语,眼前的画面太过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