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后知后觉喜欢上的人,一个是认识多年的好兄弟。
他能怎么办,手心手背都是肉,只能祝福了。
沈初梨肘了顾峭两下,让他别说那些有的没的,“大帅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这才是正经事。
闻言,傅明礼也不失恋了,紧张的看向顾峭,“我哥他还好吗。”
“手术取出了弹片,还算成功。”
想到傅明泽的样子,顾峭表情有些严肃,“但是未来三天都是危险期,医生说只能祈祷伤口不会感染,弹片也没有损伤大脑。”
“如果,我的意思是万一呢……”
“失忆、伤口溃烂坏死,甚至可能危及生命。”
没什么好瞒着的,要是傅明礼连这种风险都不能接受,傅明泽就白培养他一辈子了。
手脚渐渐失掉力气,傅明礼蹲靠在墙角抹眼泪,可眼泪不争气的越流越多,已经将他膝盖处的西装布料洇出湿渍。
到底还是好友,顾峭拍拍他肩膀安慰,却被沈初梨厉声制止。
“别管他,你再哭我现在就去把木下叫来,让他看看傅家二少爷有多孬种,就你这样的还想接替大帅的位置?趁早将上海拱手让给倭国人好了,反正你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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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让木下他们如意的,上海不属于倭国!”
在沈初梨激励下,傅明礼眼中渐渐生出些血气。
*
回到舞池中,傅明礼牵着沈初梨的手跳交际舞。
舞步来到转圈动作,沈初梨一阵天旋地转,再定睛一看,面前接住她的人已经变成了顾峭。
男人笑眯起眼道:“梨梨,这是我们第一次跳舞。”
傅明礼:“???”
还带当众抢舞伴的?
走出舞池,傅明礼想抽烟,又记得沈初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