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民一看时机到了,赶紧驱军追上,一顿猛打,把魏兵打得落花流水。
那魏兵啊,好几万人呢,跑得比兔子还快,再也不敢来窥探齐国的地盘了。
刘昶呢,他本来还想搞点事情的。
一看这架势,也吓得打消了念头,乖乖地回到平城去了。
后来,齐国派了参军车僧朗去魏国访问。
魏国的皇帝拓跋宏见到车僧朗,就好奇地问:“齐国辅佐宋朝的时间不长,怎么这么快就登上皇位了呢?”
车僧朗不慌不忙地回答:“唐尧、虞舜即位的时候,直接就成了天子;
而魏、晋两朝则是辅佐皇室,把基业留给了子孙后代。
这都是根据当时的形势来决定的,不能简单地放在一起比较。”
拓跋宏听了,也没再多说什么。
到了宴席上,还有一位宋朝的使者也在场。
因为萧齐篡了宋朝的权,这位使者就留在了魏国都城。
这次也被叫来参加宴会,而且座位还排在车僧朗前面。
车僧朗一看,心里不乐意了,就不肯入座。
那宋朝使者见状,竟然开口骂了起来。
车僧朗一听,火冒三丈,甩袖子就走,直接回到了客馆等着。
这事儿让刘昶知道了,他偏袒宋朝使者,就暗地里派人去刺杀车僧朗。
拓跋宏知道了,觉得刘昶做得不对,就厚葬了车僧朗,还把他的灵柩送回了南方。
同时,也把那位宋朝使者给送回去了。
再说齐国的皇帝萧道成,他心里还想着整顿军队北伐呢。
可是啊,他眼看就要六十岁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有时候还生病,真是感觉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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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手下的大臣们说:“我想北伐,可是这身子骨啊,真是不听使唤了。”
大臣们听了,也都叹了口气。
好容易过了四年,时间飞逝,朝中的人事也变动了不少。
褚渊已经爬上了司徒的高位,豫章王嶷也不甘示弱,进位司空,还兼任了骠骑大将军,扬州刺史的位子也稳稳当当地坐着。
临川王映呢,成了前将军,荆州刺史的担子也扛了起来。
长沙王晃则是后将军,护军将军的职务也兼着,忙得不可开交。
南郡王长懋被派到了南徐州当刺史,安成王暠则去了江州。
还有原来的江州刺史王延之,也被召了回来,封了个右光禄大夫的闲职。
这日子过着过着,皇上就突然病倒了。
御医们来来往往,忙个不停。
但皇上的病却一点没见好,反而越来越重。
皇上心里也明白,自己这身子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一天,皇上把司徒褚渊和左仆射王俭叫到了临光殿。
皇上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声音微弱地说:“褚渊、王俭,你们俩来了啊。
朕这身子是不行了,有些事情得跟你们交代一下。”
褚渊赶紧上前一步,关切地说:“皇上,您别这么说,御医们正在想办法呢,您一定会好起来的。”
皇上摇摇头,叹了口气:“朕自己心里清楚,这病是好不了了。
朕叫你们来,是想把后事交代一下。”
王俭也上前一步,恭敬地说:“皇上,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臣等一定竭尽全力去办。”
皇上喘了口气,接着说:“朕这一走,国家大事就靠你们了。
你们要辅佐新君,让国家安宁,百姓乐业。”
褚渊点点头,郑重地说:“皇上放心,臣等一定谨记在心,不敢有丝毫懈怠。”
过了一会儿,皇上又缓缓地说:“朕还有一道遗诏要下,你们听好了。”
说着,皇上就让侍从拿来纸笔,强撑着身子写下了遗诏。
遗诏大意:我本来是平民,没想到能有今天,靠时机成就了大业。
现在天下太平有望,我却病重将死。
希望你们辅佐太子,像对我一样忠心,善待远近,内外和睦,让太子亲近亲属,任用贤才,节俭治国,广施恩惠,这样天下就安定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