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们家清清白白的一个姑娘,如今被说成了人尽可夫的荡妇。”
“就算是现在说俩孩子之间清清白白,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还有什么人能相信?”
“你是她姑姑,她做错了事情你不纠正,反而还是纵容。”
“我真后悔把孩子交给你,听信了你的鬼话!”
孙太太越说越生气,“你以为,你嫁给了谢家四房就高人一等吗!结果,还不是要处处看长房的脸?长房的人欺辱你,你回家就欺辱我。如今,竟连你的侄女儿都不放过。孙是,你桉的是什么心!”
孙山黑着脸,好似没听到自己太太指责自己妹妹,不紧不慢地喝茶。
四太太见到了自家兄嫂,不是久别重逢的叙叙家常,反而是恶毒的指责人,让四太太又是难过又是生气,又是无地自容,忍不住地辩解几句:“我怎么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说起来,这孩子主意这么大,敢在半夜去公子的房间。这么没规矩的事情都敢做,是不是大嫂没教好?”
当年,孙太太能嫁给孙山,就是用了这般阴损的法子。
如今四太太旧事重提,隐含的意思怕是孙大姑娘有样学样。
孙太太面红耳赤:“你在胡说什么!”
四太太冷哼:“我再说,有其母必有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