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庭鹤听完,眼中都是沉思之意,对于舒越一帮人的去处,他也很好奇。

“从我们过去开始,就没有看见舒越他们,也有可能和你们一样,被人刻意引走了。”

安晨初邹眉,小六在军中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而且,就算有人看他们不顺眼,也不至于和魔族勾结吧?

两边本就是敌对的,应该没有人这么不知所谓吧?

可他想来想去,愣是想不出魔族之人针对自家小六的原因。

南庭鹤也想不通,为什么这些人费尽心思的潜入,却仅仅只是针对姐姐一人。

南庭鹤皱着眉头,在心里寻思着……

大帐之内,南华尊主看着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云昔昔。

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安静的样子,哪怕是初见之时,她都没有这么安静过。

南华尊主思绪纷乱,脑子里都是自从第一次看见她后的所有场景。

抑制不住地心疼。

他深呼吸了几下,抬手间就形成了一个禁制

为了防止其他人进来打扰,他布了一个禁制。

随后,浑厚的仙力在他手掌上,他慢慢地将自己的仙力在伤口上转一圈。

将她伤口四周的魔气清除,又仔细地用仙力将她手腕之内的那颗魔钉覆盖。

却发现,那魔钉之上,全是又细又密的倒刺。

那代表着,要想拔除,栀儿就要再受一次罪。

这样的认知让他恼火不已,却又不得不为。

他小心翼翼地移动魔钉,不过刚刚松动半分,云昔昔就发出一声轻哼。

眉头也不自觉地皱起 ,不过瞬间,她额头上就已经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足以见得她此时承受了多大的疼痛。

南华尊主也瞬间顿住,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成。

南华尊主自从出生以来,就没有经历过这么纠结的时刻。

若是换作旁人,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给拔了。

可此时面对的,是他自小丢失的长女,是受了不知多少苦才回到仙域的长女。

饶是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南华尊主,此时手已经颤抖得不成样子了。

等云昔昔的眉头不再皱着,南华尊主看着又被魔气腐蚀的伤口。

终究还是一狠心,一咬牙,快准狠地将她右手手腕上的魔钉拔了出来。

昏昏沉沉的云昔昔只觉得自己处在一个暗不见天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