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澄和顾瑾行守岁到凌晨，然后还是步行回自己家睡觉。

大年初一。

一大早，沈晚澄和顾瑾行换上新衣，回顾公馆祭神祭祖。

这是顾家每年的传统，温楠和顾瑾行都提早给沈晚澄说过。

和沈晚澄记忆中过年最不一样的是，顾家大年初一有吃素斋的习俗。

顾瑾行说这是港岛许多百年家族的都有的习俗。

吃的素斋也很有讲究，虽然都是素食，但沈晚澄看着一桌子菜色，却依旧觉得很有食欲。

菜名更是好听，罗汉斋，发菜炆冬菇，意头素食如年年有余（素鱼），步步高升（素年糕），黄金满屋（脆炸斋卷）。

一顿素斋色香味俱全，沈晚澄吃得比平时还多。

沈晚澄怀孕以来，唯一不能吃得东西就是油腻了，一吃准吐，但是这顿素斋上，她却是吃了不少油炸素菜卷，吃完没有一点不适。

上午沈晚澄和顾瑾行向顾明谦，顾衡之和温楠夫妇拜年，下午他们就回到了自己家。

因为港岛还有个习俗，未婚的同事，要向已婚的上司拜年。

沈晚澄和顾瑾行公司的人，都有人要上门来给他们拜年。

沈晚澄担心李素等人来顾公馆不自在，就和顾瑾行说她们回自己家去。

刚刚下午一点半，李素就上门拜年了。

李肃带的拜年礼是罐头鲍鱼，燕窝，还有一些坚果糖点，没有带特别贵重的礼品，但又能看出是细心准备了的。

随后到的是顾瑾行的私人助理程明。

李肃有意无意地留意了一下程明带的拜年礼，李肃发现自己带的礼品和程明差不多，这才放心了。

李肃往年在马场工作时，去上司家带什么拜年礼都是几个同事间商量好的，但今年就他自己，他可不得担心自己礼数不周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