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终。
宫殿内,苏宁雪鼓起包子脸,双手环胸,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睨着他,“说!为何我问的时候,不告诉我?”
他慵懒的斜靠在桌旁,音调低柔还带着些沙哑:“雪儿在说什么?寡人……”
“啵~”俯身凑近啄一下他的唇瓣,气鼓鼓道:“不许逗我!”
“对天象的计算可以出错。”嬴政不敢百分百保证,一定会出现异常的天象。
“而且当做一场游玩不好吗?”他握住苏宁雪的手腕,将人扯到怀里圈起来。
若提前告诉她这么多,她也不会用着踏青的心态来准备祭祀。
“也是。”苏宁雪想了想,确实如此。
脖颈处传来酥酥痒痒的感觉,她抬手揉揉嬴政的手,心里想的却是:还好,将冕旒冠给拆了,要不然会冰手。
古朴厚重的殿内,两道身影交织,丝丝缕缕的墨发与银发相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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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异象后三日。
“楚”秦战场。
一具具尸体倒在他的脚边,项羽紧握手中的武器,不曾退去。
可……
砰~
武器掉落的声音清脆,投降的念头如野草般在“楚”军中疯长。
兵败如山倒,士气散尽。
寒光闪过,山岳倒下。
他可败,不可降。
打输了!他认!投降?他绝不!
蒙恬命人打扫战场,望着那道倔强的身影,蒙恬轻叹一声,命人收敛其尸。
若他愿意降,未来他们也许可以一起共事。
可他太傲,不会投降。
以项羽战败为开端,“韩”秦、“齐”秦……多场战局分出胜负。
兵败如山倒,六国最后的一丝热意,也散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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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依旧是那个朝堂,百官各自勤勤恳恳的埋头苦干,龙椅上的皇帝依旧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常缺席早朝。
太子子婴逐渐成熟,哪怕帝王不在,他也可以独挡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