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暴发户思考了两秒,似乎也觉得他说的话有道理,随即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没再说话了。
沈策砚把他的脸掰过来,缓声道:“如果你们想拿纪念慈作为筹码的话,那很不好意思了,就算真让她落到你们手里,你们也从我这捞不到一点油水。”
耳蜗处的绿色光芒还是没断。
沈策砚继续开口:“回去告诉你主子,真这么想获得沈家的认可,就拿出点真材实料和我斗, 我等着,别玩背后那一套阴的,这样除了让我更看不起你之外没有一点用处。”
暴发户闻言没动,却是兀自松了口气,只要能放自己走,他出去了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如是安慰自己。
沈策砚松开他的脸,站起来转身准备离开。
在暴发户以为自己即将能离开这个鬼地方的时候,沈策砚脚步一顿,又转了回来。
暴发户脸色一僵。
“你知道的,女人都是要哄的,”沈策砚低下头,颇有几分可惜的开口:“特别是我家那位,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跟我闹一天了。”
暴发户:“……?”
站在一旁的时叙白:“……?”
“要是是自己
那暴发户思考了两秒,似乎也觉得他说的话有道理,随即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没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