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担心她一个人住,睡得不好,吃的也将就。”
沈策砚说这话时,声音都好似染上了几分难以言说的沙哑。
时叙白对此不屑一顾:“你还怕她照顾不好自己啊, 我倒是觉得她在你那才吃不好也睡不好呢……”
最后半句,时叙白稍稍放低了点声音。
“那边有没有什么进展?”沈策砚没在跟他继续这个话题。
“盯着呢,”时叙白把玩了一下手中的钢笔:“你那个便宜弟弟,小尾巴是越抓越多了,看得出来他是越来越着急了。”
说着,时叙白用手指了指桌上那份不起眼的文件。
“着急更好,”沈策砚冷冷的扯了扯唇角:“我比他更等不及了。”
“是是是,你比他更着急……”
沈策砚边看边开口:“如果不是他一直提防着我,我也犯不着麻烦你……”
“害说这话……”时叙白摆摆手:“一条裤子的交情。”
“……”
时叙白不经意间看了眼手机,随即眼神就有了几分玩味。
他看着身旁人贼兮兮的笑道:“我朋友刚跟我说碰见你家那位了,你猜在哪?”
还未等沈策砚回答,他便忍不住开口了:“酒吧。”
沈策砚的眼神立刻如刀子般落在他的身上。
“哎呀,干嘛呢,可不是我让她去的啊……”
话还没说完,沈策砚便站了起身大步往外走,还不忘丢下一句:“地址发我。”
“发你发你,哎也带上我呗!”
沈策砚已经不见人影了。
时叙白独自在沙发上“啧啧”了两声:“小念慈,你要倒霉咯。”
……
洛凡霜刚回到家,便看见黎静坐在沙发上,像是在等她。
“有事?妈?”她边问边走到一旁坐下。
“你这是从哪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