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秋挥舞着锄头,一身青衣显得格格不入,“这就不关我的事了,反正五师兄让我把西面的地都种满。”
您是真能耐啊。
让尘扯了扯嘴角,默默在心中给他比了个赞。
天色渐晚,棉花地里的工程才完成一半,寻岳躺在地上,已经看不出人样。
“我不干了,我干不动了,再干下去我成棉花了。”
须怀玉也开始怀疑人生,“你们说,八师叔到底是怎么种的?”
话音未落,一道惊雷响彻天际,撕开了渐浓的墨色。
应该是余欢要进阶了。
墨故知眨眨眼,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怀玉,给你师父他们发消息,就说要下雨了,让他们回来收棉花。”
“啊?”
“啊什么啊。”墨故知直起身,“你们俩跟我走,去找二师姐和四师兄去。”
“找他们干啥?”寻岳不知道小师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再说也找不到啊。”
墨故知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就是因为找不到才要找的啊。”
寻岳、须怀玉:还可以这样!
最后一道雷劫降下的时候,棉花地里已经换人,渡山和闲时夕看着一脸天真的宿泱,又看看不着边际的棉花地。
“寻岳——”
“须怀玉——”
另一边安然躺下的寻岳和须怀玉,“我怎么觉得背后一阵发凉。”
墨故知看着天空中突然飞出的月华,自此,余欢成为归一宗新生代第二个元婴。
她垂眸笑了笑,“安啦,我们是有正当理由的。”
灵雨下的不大,但地里的棉花肯定是没救了。
等三人大剌剌回去的时候,就看见地里站着两个“正当理由”——宿泱和司灼身披斗笠,正用灵力给棉花支起保护罩。
“二师伯!”寻岳吓了一跳,“还有四师叔······”
闲时夕直起腰,看着须怀玉皮笑肉不笑,“好样的,把你师父框过来自己撂挑子跑了。”
“不是,四师伯什么时候回来的!”
司灼缓缓抬起头,面容恬静,“我一直在宗门中。”
沉默,还是沉默。
淅淅沥沥的雨声中只能听见余欢越来越近的声音。
寻岳小心翼翼后撤一步,转头就看见须怀玉已经准备起飞。
闲时夕和渡山同时动作。
一时间,归一宗安静不在。
“小师叔救我!”
余欢看着他逃他追,她插翅难飞的四人,疑惑道,“小师叔,怎么了?”
“没事。”墨故知老神在在地摇摇头,“只是劳动人民之间的小情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