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两个黑衣人站在百川院的围墙上面面相觑。
两人都穿的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
一个黑衣人心虚的移开眼睛。
另一个黑衣人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只摸到遮面的布,难怪长天今夜说什么都不同住一间厢房,本以为是在庙中有所不便,原来在这里等他。
李长天破罐子破摔,一把将遮面的黑布扯开,这布本就选的厚实,他有些呼吸不过来。
他面色不善的朝李莲花传音道:“李莲花,你怎么在这?”
李莲花将手中的东西往后藏了藏,他白日想了半天,还是不想见这些故人,可他和乔姑娘的事,也该有个了断。
于是他从莲花楼的犄角旮旯里,找出了乔姑娘曾经送给他的香囊,顺便写了一张纸条放在其中。
他知道阿娩每做一件事定会有所记录,当年释放金鸳盟众人这么大的事定是记录在册,这些年若是没有变化,那这些档案所在之处应该也没有变。
本想偷摸着将这扔到阿娩的房间之中,顺便将当年记录的手册偷出来,也算是了事,而且以他的功力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没想到.....
还是被逮到了。
李莲花心虚的传音道:“四顾门会将历年的各种大事记录在册,我来偷当年的档案,长天,你不是说要早些睡吗?你怎么也在这?”
看他这副心虚的样子,心中有些好笑。
李长天早就瞥见他手中的香囊了,他曾经在梦中见过李相夷一手拿着香囊,一手拿着信纸哭得两眼通红的样子,他也在莲花楼中翻出过这个东西,只是他从未说过。
今日在老和尚的禅房时,他也看出了李莲花心神动荡,他对乔婉娩没有恶感,不过是个内心不太强大的女子罢了,而且李莲花早该给人家一个交代。
就如同给无了和尚的交代一般。
不过他还是不动声色,冷酷传音道:“白日里,老和尚不是说也该给他们一个解脱嘛。”
李长天左手一转变出一把剑,“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
李莲花讪笑,好家伙,不得不说,他俩不愧是一对,都想着晚上干坏事。
不过,老和尚说的解脱,应该和你的解脱不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