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听到月相安寿数不长,一个箭步走到少年身边,拿起少年的手,仔细探查,不一会,眉头越皱越皱紧,他不敢置信的看向月相安,竟是油尽灯枯的脉象,活不过及冠之年。

“你怎么不说!?”李莲花沉声道,相安这孩子,这几日竟对此未提过半句。

月相安,讨巧的朝李莲花笑笑,一脸淡然的说道:“不过是陈年的病根,不重要,有什么好说的,如今找到了哥哥是喜事,没必要因为这事扰了哥哥心神。”再说了,他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体,如今能找到哥哥,父亲也有了新的寄托。

李长天可不惯着他,走上前学着李莲花常做的动作,伸手在月相安脑门上重重弹了一下,只弹的少年“斯哈!”出声,额头一会就红了一块,忍不住伸手揉着自己的额头。

“哪里来的笨小孩,别人治不了,你怎么知道你长天大哥救不过来。”李长天伸手抓过月相安的手,闭眼仔细探查。

月铉见三人感情好,欣慰的笑了笑,也不打扰,走到一边坐下静心等待,心中更是有些好笑,这还是他第一次听人叫月相安笨小孩。

李长天仔仔细细的给月相安探完脉后,坐在一旁思索,半晌都没说话。

月相安见这情况,暗想自己的这先天不足的确是不治之症,看来连长天哥也没办法,心中反倒是松了口气,早就做好的准备的,倒也不难接受。

而月铉则一脸失落,难受的闭上了眼睛,李莲花坐在一边也能沉默的低头喝茶,杯中的茶空了,也不知。

李长天回过神来时,就被屋中的低气压弄的,神情茫然了片刻,看到一屋子人怅然若失的样子,无语道:“你们这都是什么表情,我又没说不能治!”

李长天问道:“相安这些年可是吃了不少名贵药材?”月相安点头称是。

只听到李长天自言自语道:“如今你这身体,若是靠药材养,估计没什么用了。”

“相安,我问你,月大叔一看便知武功不低,你为何不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