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思绪飘到了在国内的时候，两人虽然也在镜子前……但那次是晚上，这次，大白天的，如果就要这么坦诚相见，这视觉冲击力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一想到这里，文若烟就心跳加速，脸颊愈发滚烫，连耳根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她微微侧过头，不忍直视镜子中顾连成那炽热的目光，只能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随后，她还是忍不住偷偷抬眼，用眼角余光观察着顾连成的反应。

声音带着几分软糯与哀求：“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顾连成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抹促狭的笑意，一只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再次看向镜子，低声问道：“怎么？害怕亲眼看着自己……”

“嗯。”文若烟的声音小得如同蚊蝇。

“但是，我想看清楚整个过程，也想让你好好欣赏欣赏，这声情并茂的画面有多美……”

顾连成盯着文若烟，嘴角勾起一抹更加邪魅的笑容，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文若烟的心脏猛地一缩，差点跳出嗓子眼。

这个顾连成，就是个变态！

但她敢怒不敢言，只能紧紧咬着下唇。

顾连成眼中的火焰已经快要压不住了，在她耳畔低语，声音低沉而温柔：“乖，别怕，一会儿，试试。”

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带来一阵酥麻。

文若烟用力地摇了摇头，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内心满是抗拒与羞涩，根本不敢直视镜子中的自己。

顾连成的手探进了她的浴袍……

她本想拒绝，但一想到自己的目的，只有硬着头皮满足他。

于是，她鼓起了十二分的勇气，缓缓睁开双眼，目光再次与镜子中的自己对视。

她的脸瞬间红遍了全身，连脖颈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镜中的她，眼神躲闪，双唇微启，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