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点头：“是的。”

“为什么假扮成我。”

“他让我做，我就这么做了。”

“他是穆大伟？”

“是的。他，还活着吗？”他咬了咬唇，问了一句。

“活着。”

“那就好。”

“你们是什么关系？”凌涵到嘴的话还是问了出来，本来倒不想去探听他们之间的私事。

他顿了顿，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说：“没什么关系，如果硬要说，那就是雇佣的关系吧……”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缥缈，好像会随风而逝。

“行吧，你跟我走一趟，把你的罪行交代一下。”凌涵瞥了他一眼，率先往前走。

他犹豫了一下，抬脚跟上。

路过那三具尸体时，他本能的颤抖了一下，但看到那三个刚刚还在对他施暴的人已经无声无息躺在地上时，他的心剧烈跳动起来，眼睛看向凌涵，亮的惊人。

他生来就在阴暗的角落，好不容易有了异能，本以为哪怕不能像别人一样受人敬仰，至少能脱离以前那种生活，过上好日子，却没想到正是这个异能把他带入更肮脏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