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不信这么多人的口供中,就没举报厉明朗的?”说话的是一位声音有些沙哑的老人。
“陈老,厉明朗这人平时为人随和,与人走得不近却也不远,和谁都能说几句,但真正交心的却没有,要不咱别管他,直接上不就成了?”这会儿说话的是中年人。
“诶,这事儿急不得,没有真正的罪证,我们这里坐不长。”老人慢悠悠地点了根烟说道。
“要不我们直接...”中年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林牧,你做事还是不够稳重啊!你不了解我国历史,不知道老师、尤其是教授的力量有多大,何况他爷爷厉重山还是前教育部长,你要把他弄死了,我们可都得玩完喽。”
“那我们要怎么办?”
老者手里的烟已经烧掉了大半根,看着手里的烟,老头眯眼轻声开口:“那你准备准备,明晚去他家走一趟......后天一早带人过去抄家......然后直接扔去西北,那里有我们的人。”
老头声音很轻,且还带着浓重江城口音,中年男人竖起耳朵静静地听着,最后面露笑容赞道:“好,我这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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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市公安局接到多起失窃报案,最大一起是市委大院某位领导家失窃3980元和若干票据;最小一起是某军区大院失窃384元和若干票据。
其实吧,真正失窃的远不止这些。
“爸,你不和我一起在奶奶家住吗?” 终究还是小孩。
睡觉前答应好的事,一觉睡醒又想要翻盘。
“小虎,你已经是大人了,爸爸需要你帮我分散敌人火力。爷爷奶奶那里我一时顾及不到,只能劳烦你先照顾一二。”
“好,我会照顾好爷爷奶奶的。”厉培虎成功被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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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来了?咦?培龙和培培呢?怎么没来?”厉家只有老太太在,还没坐下歇一口气,老太太就来了个三连问。
“奶,我妈带着我哥、我妹走了 ,与咱们断绝关系,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明朗?这么大事,你怎么不和家里商量再决定?”
“妈,爸呢?还在上班?”
“去局里请假了,现在到处都是乱哄哄的,昨儿个又扭到腰了,晚上去医院顺便开了半年病假。今早去办手续。”老太太被徐进端扯开了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