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进端:“老头儿,你这到底是关心还是关心呢!哪有你这么说话的!”
风泽:“嘿,臭小子还怪上我了,我这不是让你点记性么!”
吃了早饭、斗了嘴,徐进端出门去考试。
考试极其顺利,不仅理论考一把通过,就连实践考试,也被李知之特地找来的病人给打了满分。
李知之带着他在食堂用过午饭后,行医资格证和各类证件就都新鲜出炉了。
拿着各类新鲜出炉的证件和一份山城日报,徐进端踏上了回复兴公社的路。
“哈哈哈,臭小子不愧是老子的种,就是厉害啊!”
风泽真的以为自己要一年后才能靠上这个儿子,是真没想到这小子在短短三天就拿到医师证了。
早知如此当时是不是就不该留在城里。
风泽陷入自我怀疑。
徐进端见老头一会儿开心,一会儿一股子抑郁的情绪,拿出口袋里的折叠整整齐齐的报纸递到他面前:“老头儿,以后你就只有我一个儿子了,咱俩相依为命,你可不许再打我了哈!”
老头接过报纸,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副眼镜看了起来,屋里一片死寂。
徐进端在厨房炒菜,锅铲挥舞地哐哐响,老爷子在堂屋埋头痛哭,哭的撕心裂肺。
要知道,风华作为风泽的长子,小时候肯定是最受关注的一个,也因着风华比原主足足大了14岁,所以他小时候还真没受过什么苦,至少是真正过了十年的资本家大少爷的生活。
反观原主,一出生生母病逝,家产被捐。明面上的好日子还真没过过几天。印象中,小时候吃的最好的就是小米粥。
解放后,风华去钢厂宣传科成了名干事,老爷子就在家照顾他。
家里的阿姨在资产捐掉后,就都被辞退了。
又当爹又当妈的,也真是难为这老头了。
一点点变卖家里的家当总算把原主供到了高中毕业。
原主之所以会成为gai溜子,其实都是保护色。
原主小时候,老爷子从没教过他啥《孝经》,给他读的是《孙子兵法》和《厚黑学》即便小时候的原主听不懂,也都乖乖滴给背了下来。
毕业后,更是放飞自我,整天在街上溜达,偶尔抓个偷子、打个抱不平(打群架)。
渐渐的,他仿佛生来就是和普通百姓一样的平凡。
但却也没欺负过普通人,当然也从没被欺负过。
因为欺负他的人,他都是现场给打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