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刺和纵火的时候,我们已经不在行馆里了。”
温梨问的是萧行严,他还未开口作答,身后的兰泱却接了话。
“啊?”温梨惊讶不已,转头看她,“不在行馆里?那……”
兰泱微笑着朝她点头,与她解释道:
“摄政王有先见之明,昨天天方肚白时,派了人过来将我们接离了行宫。”
温梨惊讶地抬起脑袋,满眼崇拜地看着身边高大伟岸的男人。
眨眨眼,她娇滴滴问道:
“所以是你把他们藏起来了?那行馆里的其他人不会发现吗?”
某位爷不自觉挺起身板,沉了沉他那醇厚的嗓音:
“偷梁换柱,找个身形和郡主差不多的,蒙着面纱,远远让人看到一个身影即可。”
“那孩子呢?孩子不好伪装吧?”
总不能找个年龄相仿的孩子进去替代吧?
看穿她的小心思,萧行严回她:
“称病,对外说孩子半夜起高烧,让人扮成大夫进去诊治。”
“顺便里应外合,将人转移。”
这也行?但好像也不是不行。
“那你把他们藏在哪里了?”
温梨无比好奇。
“你弄出封城这么大动静,出动了天机阁和锦衣卫,还挨家挨户搜,根本没法藏啊。”
“万一搜城的人群中混有奸细,岂不是给对方可乘之机。”
萧行严不紧不慢解释:
“接到郊外山顶的温泉山庄去了,山庄里有一条密道,从密道可以直通山脚下的路。”
所以不管是搜没搜到城外,一来这山庄是萧行严的私人庄园。
二来哪怕是搜到了,他们也可以从密道撤下去转移,根本找不到人。
“天机阁和锦衣卫不是去找人,是去抓人。”
萧行严与她补充道。
这是做了三手准备。
黄啸也笑着补充道:“王兄还不跟我说,将我也蒙在鼓里。”
“吓得我差点急火攻心。”
萧行严淡淡应一声,“做戏做全套。”
“你若是提前知道了计划,演得就没那么撕心裂肺,肝肠寸断了。”
“没点真实反应,怎么骗得过那些人。”
“那行馆被人行刺,还放一把火是怎么回事?”
温梨还是很疑惑。
萧行严宠溺瞥她一眼,一脸平静道:
“行刺是真的,但火是我让人放的。”
“不添把大火,怎么封城?”
“不封城,怎么瓮中捉鳖?”
“可是那些人怎么会知道黄大哥,额不对,现在不能这么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