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人家泉下有知,必定欣慰不已,你莫自责。”
黄啸努力压去眼角的泪意,起身端起杯盏,与她致谢道:
“多谢王后娘娘代替臣陪在祖母身侧,啸敬您一杯。”
温梨破涕为笑,起身接了他的敬酒:
“黄大哥这酒上次已经敬过了,我们之间还需要说这些客套话吗。”
“这要是追溯起来,又要说起救命之恩的那些往事了。”
温梨说完,饮下杯中酒。
不想刚入口,杯中酒成了茶水?
温梨转头斜一眼把自己酒杯换掉的男人。
萧行严朝她弯了弯嘴角,表示他的一片好意,她无语地怒瞪他一眼。
太皇太后可没空理会小两口这明晃晃的打情骂俏行径。
话锋一转,又问起他的生辰八字来。
“好了,那就不说这些悲伤的往事了。”
“哀家看你与九郎的年岁相仿,不知你是哪年哪月出生?”
“回娘娘,祖母说臣是辛巳年辛卯已末日庚辰生。”
太皇太后眸色一闪,一把握住椅把,神色稍显激动,紧张地又追问道:
“那出生后,你身上可带有什么特殊之物?比如玉佩或胎记?”
黄啸有些奇怪太皇太后为何会这样问,他礼貌地微笑摇头:
“回娘娘,没有。”
生辰倒是对上了,可是当年分明塞了一块传家暖玉在他襁褓之内。
而且那孩子后臀下有一块小黑斑,为何会没有?
她略微失望,但又不死心地问道:
“那你祖母可有说起你们以前有没去过别的什么地方?”
“你的生辰八字就只是你祖母自己记着,没有其他可以证明的物品?”
黄啸被问得越发奇怪和糊涂,微微沉吟片刻,思考一番后这才问道:
“您为何要问这些?是下臣的身世有什么不妥之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