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费奥多尔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差不多是时候进入正式讨论了。”
牧野白叹了口气,另一只手也放到桌面上,双手撑着脸。
“所以,你们为什么吵架?”她歪着头,眨了眨眼睛,好奇地问。
费奥多尔轻笑,语气平淡:“很简单,因为这位殿下不愿意与我同住。”
萨利赫冷笑了一声,眼底带着一丝轻蔑。
“跟这样阴暗的老鼠呆在一起,会让我担心夜晚会不会一个不小心就被啃食殆尽。”
“之前明明有单独的房间,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边突然就说房间不够!这么没有契约精神的组织,也不知道是怎么当上第一的!”他将手中的茶杯放回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牧野白听到这里,手指蜷缩了一下,突然有些心虚。
不会是因为她们吧?
费奥多尔察觉到她眼神的飘忽,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牧野白干咳了一声,试图转移话题:“那你们出去住不就好了?”
萨利赫像是听到了什么荒唐的话,眼神有些古怪地看着她:“你是什么野人吗?连钟塔侍从的规则都不知道吗?”
费奥多尔轻轻敲了敲桌子,声音带着淡淡的讽意。
“如果是受邀来访的人员,是没有这条规则的,殿下在质疑前可以先多思考一下。”
他看向牧野白,解释道:“如果是主动来访的人员,需要在钟塔侍从的客房先居住一晚。”
“这栋建筑本身是一个异能物品,会判断在这里居住的人员是否心存恶意。通过它的测试,才会有接下来的交易机会。”
牧野白微微睁大眼睛扫了一眼四周,恍然大悟。
萨利赫嗤笑了一声,眼神中满是嘲弄:“从前弱小的时候这么做可以说是谨慎,现在还有这条规则,呵,真是狼狈又胆小的作风。”
费奥多尔微微一笑,眼神幽深:“可惜,不得不蜷缩和服从于这样规则的人,或许更加狼狈。”
牧野白隐隐感觉头开始疼,忍无可忍地伸出手,直接挡在两人之间,强行阻断了他们的视线。
“好了,比起言语上的相互攻击,我们还是先讨论解决方案吧。”她无奈地说道。
萨利赫微扬下巴,冷哼了一声,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不耐:“你不是不受限制吗?你离开不就可以了?”
牧野白闻言,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语气坦然:“虽然没有钟塔侍从的规则,但邀请我来这里的那位成员有自己的规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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