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还请给小的疗个伤。”闫鹤一脸狗腿地将自己的伤口凑到孟缚青面前。
“你是不知道,我在取得武信信任之后,便一直在说你的那些‘神女’的小伎俩都是我玩剩的,让他们别信。
可能因为我在你身边待过,说的多了他们便信了,早知道你直接隔空取人首级,我该上战场看看的……”
孟缚青没想闫鹤这么能忽悠,怪不得武信那些人没有半点畏惧之心。
看了眼她手上裂开的冻伤,想着此次北行的确艰难得很,抬手帮她治愈了伤口。
谢烬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再看闫鹤惊喜但不惊讶的模样,看向闫鹤的眼神变得颇为不善。
他竟还不如闫鹤知道的多。
闫鹤缩了缩脖子,纳闷地看向谢烬,扭头跟孟缚青告状,“他拿眼神威胁我!”
孟缚青清楚谢烬为何如此,心下无奈,战后两人一直在忙碌,压根说不上几句话。
“你先退下好生休息,谢小将军暂且留步。”
闫鹤离开之后,孟缚青对谢烬说:“我剩下的两个秘密你都知道了。”
谢烬拧眉看着孟缚青,半晌才问:“你当真是天上的神女?”
孟缚青:……
她摇摇头,“我只是个有特殊能力的人,因为一些际遇不似常人而已。”
谢烬垂眸思忖,有孟琳琅种种遭遇在前,他对孟缚青的话没有半分怀疑。
只是道:“你能疗伤的事不能告知别人。”
孟缚青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后宫里还躺着个瘫在龙榻上的皇帝和抑郁成疾的皇后。
“即便不说,也会有人提这件事的。之前他们可能还会以为我使了什么骗术,眼下嘛……”
谢烬明白了孟缚青的未尽之言,眼下她这般神通广大,自然能将皇帝治好。
“你打算如何做?”
御书房内只他们二人,若有人来守在外面的豆喜儿会在门外禀报,孟缚青没再隐瞒:“你可知靖安府为何安然无恙?盛京的寒潮又为何会退?”
谢烬顺着她的话接着往下想,“因为你?”
这两个地方孟缚青都握有实权。
“不错。”孟缚青说,“你之前问我为何如此着急,原因便在于此。
你知道沙盘吧?若把大燕比作一个大沙盘,天灾比作敌人,每当我占领一地,这片地盘上的敌人便会被驱逐。”
她举的这个例子着实简单易懂,谢烬双手撑在孟缚青面前的书桌上,难得好奇,“这些是空间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