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想要知道爹爹到底知道不知道，关键在于看爹爹的脸上，等会儿吃饭，我们就坐得离他近一些？”

“嘁，早知这样，那你中午又坐那么远？”

“那你还不是跟过来了？还说我。”

“大姐！那不然呢？你走远了，没人给我分散火力，爹爹光瞪着我一个人诶，我吃得下饭吗？”

“那你又说不是瞪着你？”

“那不是你后边在那儿叽叽歪歪，让我都怀疑自己的感觉了吗？”

“废物！”

“你才废物，所以怎么办啊？”

“都说了，那就今晚离爹爹近一些，再看看呗！”

“嗐，也就只能这样咯！三首蛟啊三首蛟！你可千万千万要及时回来啊！而且是千万千万毫无破绽地回来！”承昭双手合十祈祷道。

“哥哥，今早那个‘不要杞人忧天’的你呢？”

“嘿，你是不是抄了抄书就胆肥了？你要是胆肥的话，爹爹怪罪下来，你自己担着！”

“白日做梦！”

……

晚饭时分。

俩崽子提着胆子，坐到爹爹身边。

都这个点了，孩子们还是没有坦白，其实他真的很生气了，但他还是尽力压着火气。

他给承昭夹去一块鸡腿，又给应时夹去一块鸡腿。“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说话时，还尽力露出慈爱的笑容。

他们齐声道：

“谢谢爹爹！”

“嗯。在课堂上，有没有好好听课啊，听不听得懂？”杨戬尽量给他们开话题，让他们放松心情。

承昭：“我表现得挺好的。”

应时：“我……我不大好。”应时也不敢撒谎，因为她害怕在此之前夫子告了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