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勇一直赖着不肯走,萧雷最后真的烦了,直接给了他两拳,人被打跑了,哭唧唧的回家了。
到底只是个半大孩子,爹疼娘爱,从小也是没挨过打的,一时有些受不住。
“娘,娘,那个白眼狼他不回来,他说断亲了爹就是死了也和他没关系。”
杨氏:……
躺炕上的萧平头更能疼了,疼的他抱着脑袋嗷嗷叫,估计是气的。
杨氏顾不得萧雷,吓坏了,“快快快,去村里租牛车,我们现在就送你爹去县城看病。”
两个孩子也吓坏了,老爹死了他们咋办?地里的活谁干?
“我立刻去,立刻去!”
牛车来了后,杨氏在板车上垫上被褥,把萧平抬上牛车,揣了银子也跟着上车。
“大勇,大强子,你们在家天黑就关院门,别到处乱跑知道不?”她没办法叫孩子去找萧雷,那个白眼狼把她儿子都打啥样了?
贱种,竟然敢对她儿子动手,还真以为有赵家撑腰就能无法无天。等她回家再找他算账。
“知道了。”两个孩子都有点慌,第一次家里就他们两个。
杨氏到了县城,“大夫,我当家的之前摔了脑袋,这几天人都是晕乎乎的,半分力气都没有,甚至不能下床。”
大夫查看一番后,“在家静养就好,只要不动他一段日子晕眩感就会消失。不过你这肯定是没养好,症状明显要比之前严重。”
帮她一起抬人下车的车夫看了杨氏一眼,陈大夫确实没说错,萧平躺躺就能好。这泼妇还要跑人家大夫家里闹,更过分的诊金都要赖。
杨氏被看的臊的慌,她真以为陈大夫伙同萧雷害她男人。
“我给他开两服药,你们回去后就让他躺着别动就行,切忌他不能动就别勉强。”
“知道了。”
大夫的意思是当家的没好之前,吃喝拉撒全要在屋内了。哎,大热天的,屋里得糟践的多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