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还得谢谢你,若不是你选的陪嫁,我还真没发现,萧云笙多了这么个软肋可以拿捏。”
“殿下,让她入府为妾?”
“还不够,我要助她完全占据萧云笙的一颗心,半分都离不开她……”
咚的一声。
傅蓉脚下的石子噗噗落了地。
连带着那几个取下的羊肠计分袋被踢破,黄色的汁水染透了傅蓉的鞋袜,她还茫然瞪着眼睛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
……
说是狩猎,一路上江月都没看到萧云笙主动去寻人,或是寻得分的牌子,反而是总有些故意寻来和萧云笙比试箭术的,出其不备的偷袭,每每不等江月反应过来,耳边只剩下嗡嗡作响的弓弦震动的声音,射向她的箭皆被接住。
一路走走停停,看了花,踩了草,还莫名得了一堆得分的牌子。
江月觉得两人不是来比赛了,反而更像是出来游玩的。
等停到一处三面环山的位置,萧云笙抱着她下了马,将马鞍旁挂着的水壶递了过来。
江月没多想,捏过水壶喝了几口,喉咙的干涩畅快了不少。
递了过去。
萧云笙拧了拧眉,瞥了她一眼,原本江月没怎么在意,可目光一顿那喝水的位置印着一个清晰的唇印免,她后知后觉今日抹了口脂,还未阻拦,就见他
就着她喝过的位置喝了两口。
这么亲密的举动,他做的全然不在乎,又好似是一本正经的刻意。
间接的亲密让江月一颗心噗噗乱跳。
那喝水的壶嘴,他本可以避开,偏薄唇印着。
清透的水偶尔从下巴隔空顺着落下,等喝了两口,喝够了用手背随意擦了擦唇,干脆举起浇在脸上,缓解着春日带来的暖灼,动作肆意又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