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指缓慢地抚过弯柳细眉,但因为裹着绷带不听使唤,画眉的炭笔从指缝滑落。
“自然,方才的事奴婢不会告诉旁人,只是将军莫要再做了。”
江月还在说着气人的话,连床上的人何时走到身后都没发觉,重新拾起炭笔对上铜镜,看到身后那高大的影子顿时慌乱的就要跑。
一只大掌更快的按在她肩膀,将她禁锢在身前逃脱不得。
“你在生气?”
江月瞪大了眼睛,眼神慌乱的飘忽不定,顿时被打回原形,想要合适的字眼来解释方才的‘大胆’。
萧云笙勾着靠在柜子上,脸上满是意味深长的笑意,“心里还在骂我?”
!!!
他怎么知道!
江月捂住唇,衍生的心虚让她又要缩回头做鸵鸟。
她不过是在心里抱怨埋怨了一句,是她笨的连心里话都不小心说出了口,还是在将军眼里,她这样的人无趣到一眼看到底。
这些日子在沈府,她见的最多的就是鸿鸢每日要做的事。
不是忙碌着新鲜花样的衣裙就是绞尽脑汁想着不同的吃食或是新鲜的玩意在院子里,只为了等沈金荣去她院子里时能高兴。
她不理解鸿鸢为何让自己这么辛苦。
【我没家世,也没太多才情,唯有样貌傍身,若再少了趣味,少了新鲜感,早晚会被厌弃。】
初听这话江月摇头不能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