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像一个破布娃娃一般摔在地上,随即哇哇大哭起来,嘴里喊着:“妈妈我没有抢弟弟的东西,是弟弟掉在地上不要了,我才捡起来吃的,我好饿......”
下一秒,一个中年妇女手里拿着鸡毛掸子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
那妇女满脸横肉,眼睛里满是厌恶与愤怒。
“小婊子,你还敢狡辩,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父母才能生出你这么个没有教养的下三滥。”
“要不是老娘当初一直不怀孕,我才不会养你这么个赔钱货,我好不容易生了个宝贝儿子,你居然敢跟我儿子抢东西吃,嘴馋B烂的杂种,看我不打死你。”
她一边骂着,一边用鸡毛掸子狠狠地抽打地上看起来只有两三岁的孩子。
孩子被打得身体蜷缩起来,哭声一阵高过一阵,可还在不停地认错:“妈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打了,妈妈求你原谅我。”
任凭孩子怎么求饶,女人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越打越起劲。
鸡毛掸子在她手中抡的呼呼作响,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孩子凄厉的哭声。
孩子的身上很快便鲜血淋漓,染红了她破旧的衣服。
沈曼看着这一幕,心脏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孩子的脸,几乎就是林浅的缩小版。
沈曼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她快步走过去,一把抓住了女人举起来的鸡毛掸子。
女人一回头,看到的是一个穿着白衬衣、牛仔裤,扎着高马尾的女孩子。
女人微微一愣,随即瞪大了眼睛,凶狠地说道:“你是谁?我劝你少管闲事。”
沈曼冲她一笑,笑容里却带着一丝冰冷的寒意:“大姐,我想问一下,这个孩子是叫贱女吗?”
贱女这个名字是沈婉柔告诉她的,也是在中年妇女生了儿子之后,取的名字,极其具有侮辱性。
沈婉柔一直和这家人有联系,所以才知道孩子的名字,也知道孩子被虐打的事。
中年女人皱着眉,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你怎么知道这个小杂种的名字?”
沈曼的笑意越来越深,眼神却越发冷冽:“看来,我没找错。”
“什么意思?”女人更加疑惑,下一秒,她只觉得肚子一疼。
她垂眸一看,就看到一把刀子扎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沈曼的手转动刀子,刀刃在女人的肚子里搅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欺负我的孩子,你亲爱的儿子要失去妈妈了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