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三名,各奖励一百万金币,合计三百万金币;
统领二十名,各奖励四十万金币,合计八百万金币;
参领八十名,各奖励二十万金币,合计一千六百万金币;
佐领两百名,各奖励十万金币,合计两千万金币;
队长一千名,各奖励一万金币,合计一千万金币。
此次战斗累计奖励:一亿零八十万金币。您当前的金币余额为:五亿两千五百三十五万两千五百金九十银。”
此时,赵国强正骑着一匹通体乌黑的战马,从后方的缓缓赶来周身散发着一种久经沙场的威严与霸气。
当他的身影出现在城门入口处时,城门之内,无论是被华夏军动员兵看押的俘虏士兵,还是闻讯赶来、站在街道两侧的哈萨克平民,皆不约而同地跪倒在地。
俘虏们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双手抱头,头颅贴紧地面,连大气都不敢出;平民们则双手合十,脸上满是敬畏与惶恐,口中低声念着祈福的话语——在游牧民族的认知里,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眼前这位率领大军攻破城池的华夏统帅,从今往后,便是他们的新主人。
赵国强勒住马缰,胯下的乌骓马发出一声低沉的嘶鸣,前蹄轻轻刨了刨地面。他缓缓翻身下马,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刚一踏入城门,目光便被街道两侧的景象吸引——上百名衣着华丽的哈萨克人,被十几名荷枪实弹的动员兵严密看押着,一字排开跪在地上。
他们中有须发皆白、身着锦缎长袍的老者,想必是城中的元老贵族;有腰佩弯刀、铠甲上还沾着血迹的武将,显然是刚从战场上被俘;还有一群妆容精致、身着丝绸长裙的女子,个个神色惶恐,低垂着头,不敢与赵国强的目光对视。
早已在城内等候的翻译官见状,立刻快步上前,恭敬地躬身行礼,声音洪亮而清晰:
“启禀最高统帅!前面跪着的这些人,皆是曼哈亲王的直系亲属,包括他的王妃、子女、兄弟,以及塔尔迪库尔干城内各级官员,上至民政主事,下至城门校尉,无一遗漏,均已被我军控制。” 说着,他伸手指向人群最前方,“统帅您看,最前面那位,便是曼哈亲王的正妃,尤莱丝皇后。”
赵国强顺着翻译官手指的方向望去,目光落在了人群最前端的那名女子身上。
那便是尤莱丝,虽已年过半百,却保养得极好。她的肌肤依旧白皙细腻,只是眼角眉梢间染上了几分岁月的痕迹,一身暗红色的织金宫袍即便沾染了些许尘土,也难掩其曾经的雍容华贵。她的脊背挺得笔直,即便跪在地上,也依旧保持着一丝皇后的尊严,只是那双曾经盛满威仪的眼眸,此刻却盛满了绝望与不安。
在她身后,紧紧跟着几十个年轻女子,个个身着色彩艳丽的丝绸长裙,头上戴着镶嵌着珍珠、宝石的发饰,想必便是曼哈亲王的侧妃与姬妾。这些女子大多二十出头,正是青春貌美的年纪,此刻却吓得浑身发抖,有的甚至忍不住低低啜泣起来。
赵国强心中不由得闪过一个念头:这曼哈亲王,倒是个懂得享受的主。论统治的疆域,自己麾下的土地横跨千里,远超曼哈亲王这点地盘;论麾下的兵力,自己的华夏军装备精良、战力无双,更是曼哈亲王的残兵无法比拟的。
可要说这奢靡享乐的本事,这位哈萨克亲王,恐怕要比自己强上几十甚至上百倍。单是这后宫的姬妾数量,便足以看出他平日里的生活何等腐化。
“怎么能有这种想法?要不得,要不得!”
赵国强迅速晃了晃头,将这转瞬即逝的念头驱散开来。他是来征服这片土地的,不是来效仿这些游牧贵族奢靡度日的。眼下,安抚民心、稳定局势、整合资源,才是重中之重。
“传我命令,”
赵国强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冬日的寒冰,
“将这些人全部押往城西的旧营寨,严加看管,不许任何人随意接触,更不许苛待,也不准他们私下传递消息。等后续的警察部门抵达后,逐一进行甄别审查。若是手上沾有百姓鲜血、顽抗到底、作恶多端的死硬分子,务必交由帝国军事法庭审判,依法严惩,绝不姑息;若是没有作奸犯科、只是安分守己的家眷或普通官员,便直接贬为庶民,发放少量粮食和土地,让他们自食其力,融入民间。”
他的话语简洁明了,却如同命运的宣判,轻飘飘的几句话,便决定了这上百人的生死荣辱。
可赵国强对此没有丝毫动容,在他眼中,这些人的命运,不过是自己征服路上的一粒尘埃。他的目光早已越过人群,望向了这座城市的深处——那里,有曼哈亲王的皇宫,有城中的粮仓和军械库,还有他想要掌控的一切。
“最高统帅阁下!我有要事禀报!求您听我说一句!”
就在此时,一道嘶哑的呼喊声从俘虏群中传来。被两名动员兵按在地上的曼哈亲王,奋力抬起头,脖颈上青筋暴起,朝着赵国强的方向拼命嘶吼。他原本油光水滑的头发此刻凌乱不堪,华贵的锦袍被扯破了好几处,脸上沾着泥土和血迹,早已没了往日里亲王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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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惶恐与谄媚,五官扭曲在一起,眼神里满是急切,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