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觉得姜子卿这个名字很耳熟吗?”
“他难道是姜家人?听说明日的处刑由他掌管,如果是姜家人,他会放过姜家吗?”
“等一下吧,书寄阁肯定会发布相关信息了。”
“哼!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这种德不配位、没有资历的新人最为可耻了。”
“书寄阁有消息了,快去看看。”话音未落,书寄阁四周围满了人,纷纷抢着购买刚出版的文章。
忽然人群中惊恐出声,“那人是当年的祸害,公孙离啊!”
“他是蠡湖侯孙子,姜丞相的外孙啊!”
“我娘啊,他不是死了吗?我们当年对他做的事,他会报复回去吗?”
“我还是赶紧跑路吧,当年我骂他最惨,还往他身上丢了个臭鸡蛋。”
“我还骂过他妹公孙纤灵——”
话音落下,所有人心虚地不再言语,相互看了眼,又快速移开。
不一会,书寄阁外面变得格外冷清。
不远处的酒楼,刘尧洵看到这一幕,收回视线,讽刺轻笑。
情随境迁,辗转十多年,他们终于回到京城。
忆起当年种种,仿佛一切都烟消云散,但又难以释怀。
“你觉得他们会害怕多久?”皇初岭端起酒杯,轻抿一口。
刘尧洵冷笑一声:“一群欺软怕硬之徒罢了,等风头过了,该如何还是如何。”
皇初岭见刘尧洵兴致缺缺,心中惆怅。
他与刘尧洵、姜子卿多年未见,他与他们汇合后仅仅相处两年,发觉他们改变了很多。
刘尧洵身上少了玩世不恭,多了几分干练无聊。
姜子卿少了离别前的冷漠严肃,多了几分温和,但更加疏离。
他们一个独自扫清缘国与翼国相接壤的边境威胁,一个带兵稳定与麟国接壤的边境,并迅速向内扩大势力范围,扫除山匪、安置百姓。
他虽然收服北方各方势力,但相对于他们,尤其是姜子卿,他依旧处于劣势。
这让他不得不忌惮。
“接下来,便是整顿朝纲,肃清余孽,”刘尧洵看向窗外,语气淡淡,“等一切都结束后我不会留在朝堂。”
皇初宴脸色微变,旋即恢复如常,问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