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撇着,几乎能挂上一个油瓶,翻着白眼瞪着小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小模样。
“小麦,你争点气行不行?!有我给你撑腰,又出不了人命,你怕她做什么?打!狠狠的打!自己给自己出口恶气!”
小麦深吸口气,压下心中那种大逆不道的想法,看着兜兜劝道:“兜兜,她是长辈,不能打她!”
兜兜闻言,气的胸口剧烈气伏,呼吸如做了剧烈运动般粗重。
“小麦,你个没出息的。她们都把你虐待的身上长冻疮,还要把你卖给别人当小妾,你咋还当她们长辈呢?”
“我告诉你小麦,你得凶亿点点,把她们打的再也不敢生坏心思,你才能吃饱穿暖,不被欺负!”
言罢,兜兜也不给小麦反应的机会,直接神识控制着她的身体。
小麦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自己的身体,她不由自主地抡起手中的黑色棍子,对着已经站起身、一脸惊愕的张二丫狠狠地打了过去。
“啊!小麦你个贱胚子,我是你的长辈,你居然敢打我!””张二丫尖叫着跳了起来。
棍子打在她身上发出砰砰砰的响声。张二丫疼得哇哇大叫,边跳着脚躲闪边偷眼打量兜兜。
她是真的被兜兜打怕了,她怕自己还手会再次被兜兜收拾。
兜兜那小犊子,看着年龄小,打人是真痛。一拳头下去,她感觉她半条命都丢了。偏这小混蛋打了人,还把她治好,再接着打她。
小麦刚开始几下被兜兜控制着,像个木偶一样挥起棍子打向张二丫。
每一下击打,她的心中都充满了惊惧和不安,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无法自拔。
然而,随着棍子一次次落下,她心中长年累月的怨气也逐渐被勾了出来。
那些过往的苦日子历历在目,就在刚刚她被冻的满身冻疮还被强迫干活。
那些痛苦,欺压,隐忍在这一刻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她挥向张二丫的棍子带着满满的怨恨,一下比一下打得更狠,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愤怒都倾泻出来。
张二丫被打得躺在地上,双手抱紧头部,蜷缩着身体来回滚动。她口中发出凄厉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