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藏书阁内,灰尘在阳光的照射下飞舞。
余悦身着素雅长裙,指尖拂过一排排书架,目光却锐利如鹰隼。
账册上的疑点像一根刺扎在她心头,她必须找出真相。
“李公公,烦请将近十年来学宫的资源分配记录取来。”余悦的声音清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公公擦了擦额头的汗,面露难色:“余姑娘,这…这恐怕有些不合规矩…”
“规矩?”余悦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李公公,如今这学宫,还有什么是合规矩的?”
李公公被她一语点中要害,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夹在各方势力之间,左右为难,如履薄冰。
最终,在余悦的坚持下,他还是取来了记录。
然而,这些记录却如同乱麻一般,账目不清,漏洞百出。
余悦翻阅着,眉头紧锁。
这时,陈夫子带着几个学者走了进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余姑娘,这藏书阁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的。”
“陈夫子教训的是。”余悦放下手中的记录,眼神冰冷,“只是本姑娘奉命调查学宫资源分配一事,有些事情,不得不查。”
“调查?哼,我看余姑娘是想借机排除异己吧!”张夫子也带着人走了进来,语气阴阳怪气。
余悦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与他们对视:“张夫子此言差矣,本姑娘只是想让学宫的资源得到更合理的利用,而不是被某些人中饱私囊!”
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
就在这时,苏学者拿着几本古籍走了过来,一脸兴奋地对余悦说道:“余姑娘,我找到了一些关于古代资源分配的记载,或许对您有所帮助!”
余悦接过古籍,快速翻阅,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她正要开口说话,却见晓兰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脸色苍白,附在余悦耳边低语了几句。
余悦脸色骤变,猛地合上古籍,对众人说道:“今日就到此为止,各位请回吧。”
众人虽然心中疑惑,但见余悦态度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纷纷离去。
藏书阁内,只剩下余悦和晓兰。
“怎么回事?”余悦沉声问道。
晓兰颤声道:“姑娘,陛下…陛下他……”
余悦的心猛地一沉。
余悦前脚刚踏出藏书阁,后脚就撞上了陈夫子和张夫子联袂而来的“惊喜”。
他们身后还跟着一群“吃瓜群众”,个个眼神闪烁,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陈夫子摇着羽扇,故作痛心地说道:“余姑娘,你这方案,怕不是闭门造车想出来的吧?我等在学宫钻研多年,都没你看得透彻啊!”张夫子更是直接开怼:“我看你是想把资源都划拉给某些人吧?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跟苏学者那点……”
张夫子话还没说完,就被余悦一个凌厉的眼神给堵了回去。
她冷笑一声:“两位夫子这是在教我做事?我敬你们是前辈,才虚心求教,没想到你们却在这里含沙射影,搬弄是非!”
周围的学者们开始窃窃私语,舆论的风向渐渐倒向了陈夫子和张夫子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