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定南王就近在眼前,皇上能不抓着他大骂啊。”
“那可是御书房,定南王还能还嘴动手呢。”
“可不嘛,御史中丞可都急匆匆去了皇宫。”
“等着吧,御书房内肯定骂声震震。”
哪回定南王来皇城,皇上和御史中丞不逮着机会,就当面骂他。
那定南王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挨骂了,不得找他们打回来出气?
他们还能好心地送上门给他打啊。
怎么也得过几日。
定南王来了皇城,定然又会惹是生非!
他们还能忍着纵容他为非作歹啊,不得又骂他?
那不得又打起来?
朝堂大臣们很烦,他们也不是能忍的性子啊。
碰上定南王这个暴脾气的疯子,能和睦相处就怪了!
皇上和御史中丞也不行呢。
一看到定南王跨着大步子走进来,两袖带风,还双手叉腰,面容得瑟。
这谁看得下去?
不得围着他大骂啊!
御书房内的公公们都习惯了,捂着耳朵悄咪咪退下去,还将御书房的门都关上了。
一时半会儿,这门可不能打开。
瞧瞧,都天黑了,才见里面安静下来。
“臣,告退——”
闻到定南王不痛不痒的声音,公公端着润嗓子的茶进去,见皇上和御史中丞都气喘吁吁的,嗓子跟冒烟似的。
再看定南王,站姿懒散,张狂地掏了掏耳朵,叉腰大步离开了。
没走几步,还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了,都是一路笑着出宫。
如此丧心病狂的笑声,朝堂大臣们就知道定南王想打架的心,只怕到了顶峰。
定南王却是嚯嚯嚯大笑回府,瞧着府上的人都忙进忙出的,还端着红烛红绸,皆是新婚需要之物。
满府都洋溢着婚嫁的喜悦。
“可本王怎么,心里就是不得劲呢?”
定南王见礼部还送来了嫁衣,眉头都拧紧了,哼了一声,大步就往正院走去。
在院外都能听到欢乐的笑声,不正是他那遭骂的一双儿女?
“哼!”
“别人家的闺女出阁,还能抹几滴眼泪!”
“你这笑声,都能吵到本王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