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大半夜把自己酸到了。
依着皇祖母的性子,见不到桑落酒可睡不着。
宿珒栖吩咐侍卫将桑落酒给皇祖母送去,这会儿皇祖母必然等着。
却也交代皇家侍卫:“去孤的库房,将那块赤石砚给甘相府大公子送去。”
“是,殿下。”
皇家侍卫忙声应下,想起来什么又问:“那明日的早朝,殿下要回皇城吗?”
“不了,孤明早直接去武安侯府的军营。”
“是,那属下立即安排下去。”
“嗯。”
宿珒栖另有打算,明日的早朝,要处理的首要朝政,也是上丘郡祁家之事。
他直接在城南先见祁家的家主即可,算着时辰,祁家要送来的急报想必早到了皇宫。
祁大将军能追来皇城,祁家的家主就该料想到会发生什么,必然会紧跟其后。
想必,这会儿也该到皇城脚下了。
果然。
宿珒栖就见武安侯府的将士来禀告,说是祁家的家主到了皇城,武安侯亲自拦下的他,还将人带到了军营。
那他可要去见见,看看祁家想如何处置祁大将军的事情。
此事可不能再节外生枝。
最好能在郡主醒来之前,就商议安置好。
他还想陪着郡主在城南做好些事情。
虞黛映这一觉睡得甚是舒服,都不想赖床,神清气爽起身,还颇有雅致挑选衣裳。
殿下为她准备的衣裳,每一件都甚是华丽。
瞧着外头明媚的阳光,还是选了一件赤色裙裳,抹着胭脂水粉,看向镜中的自己,甚是满意。
虞黛映欢悦地往外走,这个时辰该用午膳了,她可想陪着皇后娘娘和殿下用膳。
不过,殿下这会儿应该在武安侯府的军营,处理祁家的事情。
可才走出自己的院子门口,迎面就见身着赤色锦袍的俊美贵公子走来。
不是殿下,还能是谁?
“孤回来的时辰,看来是恰恰好。”
“殿下?臣女还当殿下该在武安侯府的军营。”
“嗯,孤方才赶回的皇家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