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也不知为何,是因我刚恢复了情丝吗?
我瞧见这雨荷厅,还有那‘听雨观荷’的牌匾。
心里就不受控制地泛起一阵酸涩,那难过的滋味从未有过,
我……
我竟形容不出。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我的心,让我喘不过气来。”
乾隆心疼不已,未萧霄云把话说完,便打断道:“云儿,不用形容了,朕知道。”
他微微仰头,任由雨水打湿他的面庞,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眼中满是懊悔与自责。
“当你刚才转身的那一刻,朕的心也如被重锤敲击,痛得无以复加。
云儿,咱们别在这儿待了,去别的地方逛逛,就将这大明湖畔,变成只属于咱们俩的独家回忆。
你想做什么,朕都陪着,咱们去看那百花洲,去观那鹊华桥。
这些朕都没和她做过,只与云儿共享,好不好?”
萧云吸了吸鼻子,眼中闪过一丝倔强,双手依旧紧紧拽着乾隆的衣襟,带着哭腔说道:“弘历,那我还要,你给我写情诗,要比给她的多。”
乾隆一听,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知晓云儿这是气消了大半。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云儿不是说看不懂吗?”
萧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嗔怪道:“我不管,我就是要你写。”
乾隆笑意更浓,连忙点头:“好,朕写,朕现在就写。
快跟朕回去,别在这儿淋雨了,万一染了风寒,可要喝那苦汤药了。”
说着,他轻轻握住萧云的手,掌心的温暖传递过去,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那手温暖而有力,仿佛是这风雨中的避风港。
萧云微微点头,任由乾隆牵着她的手,重新踏入雨荷厅。
刚一入厅,便有训练有素的暗卫如鬼魅般现身,迅速递上干净的衣衫。
乾隆和萧云接过,转身背向彼此,快速换上干爽衣物。
换好后,乾隆一回身,瞧见萧云的一头秀发被雨水打湿,几缕发丝紧贴在脸颊上,显得楚楚可怜。
他快步走到一旁,拿起毛巾,又回到萧云身边,温柔地替她擦拭着头发,手指轻轻穿过发丝,动作轻柔无比,生怕弄疼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