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御史有所不知,这水泥粘性极强,凝固之后坚硬无比,用来加固堤坝。
可比咱们平日里用的草木灰要好得多,效果那是立竿见影。”
孙嘉淦听闻此言,神色缓和了许多,仿若春日里冰雪消融,态度也变得谦逊了不少。
他再次拱手,动作流畅而自然,朝着萧云微微欠身,仿若一位虔诚向智者请教的莘莘学子:“好,此事就算萧姑娘已然给出了解决办法,那我还有第二个问题。”
说罢,他微微抬头,目光中透着探寻与期待,那眼神仿若穿透重重迷雾,想要一窥萧云心中的乾坤,又似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努力寻找着答案的微光。
萧云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孙大人请问?”
孙嘉淦清了清嗓子,声音仿若洪钟鸣响,在大殿内久久回荡。
他环顾四周,提高音量说道:“眼下已然是秋末了,很快冬季便会来临,每至此时。
百姓饱受严寒之苦,每年都有不少百姓因衣不蔽体、缺衣少食而冻死冻伤,实在令人痛心疾首。
不知萧云姑娘可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此话一出,朝堂仿若炸开了锅,大臣们交头接耳。
仿若一群受惊的麻雀,叽叽喳喳议论纷纷,皆面露忧色,这寒冬冻馁之患,确是历年的棘手难题。
萧云听了以后,却仿若听到了一件稀松平常之事,只轻轻吐出两个字,“简单。”
这两个字如同投入沸油的水滴,瞬间引爆了朝堂的议论之声。
有大臣忍不住出言嘲讽,那语气尖酸刻薄,“到底是个姑娘家,未经人苦,哪里知道百姓的难?
莫不是在这儿信口开河,说些大话哄人罢了。”
一时间,议论之声不绝于耳,嗡嗡作响,仿若一群恼人的苍蝇,扰得人心烦意乱。
孙嘉淦却仿若未闻,他目光坚定,仿若屹立千年的磐石,只这么静静地等着萧云的答案,对周围的喧嚣置若罔闻。
萧云缓缓开口,声音清脆,仿若春日里的第一声鸟鸣,穿透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