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和泰和其他小孩闹别扭,两个人打打闹闹,一个被罚站,另一个被关禁闭,这个打闹是正常的打闹吗?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打吗?”
顾星阑突然很想去看一看黎和泰。
可沙发上的人已经在呼呼大睡起来。
“柳飞舟,在这里睡,明天会落枕。”
“唔……我还没有洗澡……”沙发上的人无意识地说着呓语。
他刚拧开柳飞舟的外套扣子,柳飞舟突然哼哼嘁嘁地叫疼。
里面的白衬衫有条明显的竹鞭。
黎家的家法怎么还会用到柳飞舟身上,顾星阑叹了口气,拿起药箱帮柳飞舟处理鞭伤。
一个外人犯错都要挨这么重的鞭子,那黎和泰呢?这个罚站是在哪里罚站?
冷冰冰的地窖,还是热得呼吸不过来的桑拿房?又或者是水里面?还是泥里面,或者猪圈羊圈?
思维控制的不住发散,顾星阑越想越该觉得去寻个机会见见黎和泰。
第二天他便去找黎元。
黎元有一个单独的小院子,在主系和旁系的地盘之间。
六点过去,他还特地拿着几个新鲜的梨。
阳光暖融融地照在小院子的门上,顾星阑左手揽着小竹篮,右手犹豫地敲了两下门。
“进来。”
苍老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顾星阑推开木门。
里面的老人正缓慢地移动着身体打太极,眼睛都是闭着。
他不好打扰,带上门后找了个凳子坐着。
打太极的老人,脚步扎实,在出拳时,眼皮微微抬起,锁定在板凳上的人,看了一眼便继续闭上。
这一打,就打了半个时辰,打到热汗涔涔,黎元长长呼出热气,平定下来。
“什么风,还把你吹来了。”
这顾星阑自从去了外院干活,他就再也没见到过,晃眼的功夫,现在两个月的时间都快过去。
“管事拿了很多梨子给我,我特地挑了几个又大又香的,过来看看您。”顾星阑把竹篮放在两只膝盖上,眉眼弯弯的看着老人。
老人摸了两下胡子,微微笑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我想跟着柳飞舟去干活。”
“他是教课的,你跟着过去干什么?”
“我也能教课,孩子们的心理健康可不能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