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看了一眼何政文,带着深意地笑着说道:“何主将和右军如果想要学习新法阵,不妨派一支队伍来左军大营,一起训练多好。”
何政文有些迟疑,他知道彭梁、彭宇两位主将对新法阵有所排斥,而前军和左军私自练习法阵,彭梁他们已经在资源分配上做了手脚。
如果自己带着右军前来训练,会被视为站队。
见何政文没有答话,般若知道何政文在担心什么,她笑了笑,直言道,“我已经跟彭主将那边打过招呼了,以后不会再去中军了,因为左军这边还在学习训练新阵法,所以我还是会过来指导训练。”
知般若不再打理中军事务,郑钧荣和陈堂都很意外,他们自然知道般若打理中军事务是潘松的意思,但也知道这些天来,彭梁根本没有将中军事务交由般若打理,甚至还处处提防着她。
“潘大帅那边知道此事了吗?”陈堂率先问道。
般若摇头,笑着解释道:“此事我会同外公好好说的,二位主将也无须担忧,般若还是会每天来左军指导新法阵的训练。”
“这好好的,怎么就不来呢?”何政文嘀咕着,自己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节骨眼来了,还什么好处都没捞到。
“我小时候流落异地,此次回来方知外公重伤,思来想去,我还是想侍奉在外公身边,只要外公能好起来,对圣魂军来说便是最大的喜讯。”般若心眼通透得很,一番说辞更是让郑钧荣和陈堂竖起了大拇指,大赞其为人来。
何政文心中郁闷不已,但又没办法,般若只来左军大营,自己要想学习新法阵,就得派队伍过来。
纠结的半天,何政文一咬牙,一跺脚,决定还是派支队伍过来学习,毕竟般若带来的新法阵,的确他们的老战阵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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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左军大营出来,般若没再去别的地方,而是直接回了骨山。
般若来到外公潘松卧室之时,却发现彭梁也在。
般若估算了一下时间,彭梁应该是和自己分别后就来了此处,心中暗笑,这是怕自己告状啊。
潘松正在听彭梁汇报军情,看到般若过来,强撑着精神招了招手。
“般若,来,跟外公说说今天都做了些什么。”潘松又拍了拍床榻边沿,让般若坐下来说。
面对潘松,般若妩媚艳丽的脸上多了几分天真,避重就轻道:“先去了中军大营,又去了左军大营。对了,外公,般若想在您身边照顾您,等您身体痊愈了,我再跟着您和彭主将学习军务。”
潘松对般若的话并不感到意外,显然刚才彭梁已经汇报过此事。
他看了一眼彭梁,而后转头笑着对般若说:“好好好,外孙女要照顾我,我求之不得呢,这么多年没见,好不容易见面了,外公却病倒了,你就陪在外公身边吧,我们好好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