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遮真的开了一家酒吧,名字就叫做,登吧。
谢知盐遇事不顺就会来喝酒,喝醉了就喊他老登。
不少小姑娘来调戏老板,作为老板的他一笑而过,说话也滴水不漏。
钟点说他待在酒吧里很可惜,他为人处世周到圆滑,毫无缺点。
完美到完全不真实。
钟点每到此处感慨。
谢知盐就挑眉说他还是挺像中央空调的,用最近流行的新词是渣男/海王。
“我在伤感,你破坏气氛合适吗?”钟点推她的肩膀。
暗色的灯光交替,映照在两个醉醺醺的两个人身上。
“老板,她们好像喝醉了。”
吧台上的女生看见慕云遮从厕所里出来后,用手指两个栽桌上的头。
听见“老板”两字,两个人浑身一激灵又清醒些。
“没事,没醉呢我,不许打电话跟郜灏告状,不然慕云遮你死定了。”人是指着谢知盐说的。
又扭头对着靠近的慕云遮傻笑,“哎,小盐盐,这次相亲如何。”
一身酒气扑过来,慕云遮满脸嫌弃推开。
谢知盐喝得比较少,人还算清醒。
“不好,真的特别不好……”
她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过年回家直接不商量架去男方家里了,还让我主动跑去给他们家干活,让我勤快点。”
“说我几个月后二十六没人要,人家三十五岁有房有车知足吧。”
“这么老啊,身高多高。”
“一米七二。”
钟点冷笑,珠玉在前,谢知盐怎么着也看不上这款。
“要不是你继父搞投资赔钱,那套房子怎么会抵债?金镯子也赔进去了。”
谢知盐沉默了些,默默闷了一大口,慕云遮过来抽开瓶子都不行。
那年见家长,骆无津直接送了她们家一套房产,就是他高中买在他们区县的。
骆无津怎么想的,她大概能猜到。
上有老下有小,他无非是怕谢知盐被当做筹码,结婚换彩礼钱补给家用。
但她更没有想到,她的手机壳里有一张银行卡,她很少特意去换,大部分就是手机卡坏了。
一两年前她无意发现,那张卡每个月还会转来一笔稳定可观的数字。
他总是这样做些事情,他们的关系断不掉,理起来也是一团乱。
她们欠了一百多万,张埃是失信人,所以名字挂在常春身上。
现在还欠着两三十万。
常春能答应两个人在一起,纯是因为骆无津掏出房产证无偿送给常春。
两个人分手闹得很僵,骆无津走前寄给她一个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