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要回上海了。”
露营结束,又拖着人开电竞房包间,骆无津说他请客。
电竞房里热闹非凡,麻将牌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谢知盐打累了麻将,便从牌桌前起身,慵懒地蜷缩在柔软的沙发里,百无聊赖地拿着遥控器,在电视节目里寻觅着感兴趣的内容。
耳边是骆无津在吹气。
谢知盐别扭地往旁边一挪,他追人追得很紧,很快就到最边上。
“你是不是非要把我挤下去。”
“是姐姐先不跟我说话的。”谢知盐劈头盖脸的质问,他心里更是委屈至极,手挽着她的胳膊,讨好道:“我不想和姐姐分开。”
在露营的时候,骆无津可不敢这样直接,老老实实的坐着,眼神是毫不在意的。
现在本性暴露无遗,在她脖颈拱了又拱,“姐姐今天都不晓得亲亲我,哄哄我,抱抱我。”
“你不是在和沈听弦他们打游戏吗?”
这里配置齐全,没有什么可缺的。
“和他们开几把英雄联盟,哪有陪你好呀。”
骆无津的手指很长很细,他清楚自己皮肤白,但他牵住的那只手和自己比起来却像个小孩童。
真小啊。
谢知盐好像明白了他举动代表什么,恼羞地抬腔,骆无津坏心眼亲吻她的嘴角。
“姐姐,我们两个偷偷摸摸的,你别紧张,没人看见。”
他对她疯了一样着迷,吃了点甜头远远不够,他按耐不住又亲了一次。
“别闹。”谢知盐轻轻地揪住他的耳朵,“犯罪头子”恬不知耻还凑上来又偷亲几口,“你怎么老是这么爱亲。”
“你是我女朋友,我为什么不亲你?”骆无津眼珠子一转,把她的手牵入自己的掌心里,在手背上落下一连串细密的亲吻,“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想怎么亲就怎么亲,你想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
这话从他嘴里听起来就很有歧义。
谢知盐手锤了几下他的胸口,看他装模作样伤心,觉得好玩,还是满足了他。
他又眼巴巴地看着她脸红道:“姐姐真好,最
“姐姐,我要回上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