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你也受着。”李渊声音很沉，明显是生气，语气里都是压抑的愤怒，林森费力地吸了一口烟，缓解了下身心上的不得劲，“你真是有大病，傻逼。”

他真的觉得李渊有什么病，明明跟他解释一下就可以的，解释一下会死，他就是问一句而已，问一句就发疯，什么神经病才干得出这种事情，都歇火了氛围都没了，还要按着他压，真他妈的是有什么大病。

“说话！”李渊低吼一声，林森翻了个白眼吸了一口烟，烟灰被抖落在枕头上，林森吹了一口气，把那个快掉在嘴里的烟灰吹跑，“说你妹...的话，我现在..有什么话跟你说？”

林森夹着烟，一根烟已经快烧到头，只剩下个烟屁股，他有些烫手，想爬过去一点把烟灭掉，李渊钳着他不让他动，“再乱动试试看。”

“你有病吧？我要灭烟啊，不然灭你身上吗？”林森梗着脖子咬着牙骂李渊。

他看不到，他看不到此刻的李渊眼睛是红的，脸上都是委屈，李渊难得有这么委屈的时候，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委屈，就是突然很委屈，他活了四十年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过。

原来不被人信任会这样委屈，还是不被爱的人信任，李渊从未想过自己会这样爱一个人，爱到不顾一切，可是林森竟然敢不相信他，林森即便是躺在别人床上，他也会觉得林森是被人陷害设计的，可是他只是见了宋霖一面，他就这样不信任自己。

林森又要往前爬，李渊眼神凶狠地盯着他的后颈，突然抓着他的夹着烟的手反剪过来，把烟头灭在了自己的胸口。

“我操————！”林森被这烫到皮肉地滋滋声惊住，过了几秒就闻到了皮肉灼烧的味道，他猛得撑起身子转过脸看李渊，李渊把烟头丢在地上，双眼殷红地按着他的脑袋把人转过去，“不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