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家里人担心,林夏至表现得云淡风轻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看着躺在床上睡到跟博物馆标本似的男人,连个梦话都不说林夏至就来气,恨不得把这张脸给他刮花了,这样就不会什么苍蝇蚊子过来叮他了。
第二天下午酒醒的沈卫国手掌怼着胀痛的太阳穴,林夏至端着热水进来没个好脸色。
一点儿混缓冲的时间都没给他,把昨天发生的事情说给了他。
沈卫国吓麻了,“媳妇儿,你知道我裤腰带上的扣是你专门改过的,除了你外人谁也扒不掉我的裤子!”
林夏至把拧了一把的毛巾丢进水盆里,抓着他的脖领子拎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接了水打湿毛巾在他脸上蹭来蹭去,动作粗鲁的像是在搓猪皮。
边搓边咬着牙骂,“沈卫国,你真的是要气死我了!”
“你是没有做什么,但是架不住那个花痴女趁你醉的不省人事对你做了什么。不敢想这该死的女人是不是亲了你,是不是摸了你不该摸的地方,光是想想我就觉得恶心,恨不得把你这皮刮下来重新长一层。”
“媳妇儿,我……”沈卫国像是吃了黄连的哑巴一样有苦说不出。
等给他搓的跟个红猴子似的,林夏至把毛巾甩在他身上,“从今天起你自己睡,把你身上那股子骚味儿给我晾干净了再回主卧。”
“我身上哪有骚味儿?”沈卫国弱弱的说。
“怎么没有,野女人的骚气!”
“媳妇儿,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不能喝你在外面逞什么能。”
沈卫国自知理亏,确实有点儿高估自己了。
瞧他晕乎的样子林夏至又很无奈,强硬的态度软了下来,“我这人有洁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手帕被人碰了都要扔了换个新的更何况是男人!”
“我也没想到这女人来找团长交个报告还能搞出这种事儿来。”
“反正你以后在外面滴酒不能沾!”说着,揪住他的衣领警告,“沈卫国,你应该庆幸没有被她给做了,不然,我非把你这东西切下来喂了大黑再把你扫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