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事,不晓得有多忙,青蒿老子过来睡觉的时候,快十二点钟,独活已经睡了五个小时。
独活说:“青蒿叔,杜鹃求你的事,你应该一口应承,你为什么老是不同意?”
青蒿老子说:“鹃丫头,她凭什么搞特殊化?仅凭着她老公京墨,是个白白读了白眼子字空书的大官吗?独活,你不晓得呢,赤芍和君迁生的儿子,都偷偷地送给永新县一个老表了。”
听了这话,独活只得另找一个话题:“瞿麦哥哥,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好久没有见到瞿麦了。三月份的时候,他手下那个叫枳实的营长,胸口上中了一枪,距离心脏,只差一粒米远,当真是侥幸,他大难不死。后来,枳实对我说起瞿麦的事,广东和平县老隆镇一位客家女孩子,舍命追着瞿麦。独活,你猜,瞿麦怎么回复那个客家女孩子的?”
独活说:“我猜想,瞿麦哥哥拒绝了那个客家女孩子。”
“是的,瞿麦说,我已经结婚了。”
“什么?瞿麦哥哥结婚了?”独活吃惊地叫道:“那个一心一意恋着灵芝姑娘,怎么办呀。”
“你不用焦急,独活。”青蒿老子说:“瞿麦对那个女孩子说,我的老婆,叫灵芝。”
“灵芝是个有胆有识的好姑娘,在南昌新建县长堎的监狱里,受尽了种种折磨。不过,现在好了,她马上就要来苏区,和瞿麦哥哥团圆了。”
“这个瞿麦,早已把灵芝当作心目中的老婆。”青蒿老子打个花哨,说:“不和你讲了!我的眼睛皮子,就大山一样,压下来了。”
没到半分钟,青蒿老子从鼻孔里呼出的粗气,将下巴竖立着白胡子,吹得像冬天的芦苇花,在寒风中一样摇摇晃晃。
十多天过去,独活腂关节上的伤口,总算愈合了,独活火急火燎,想着去找剪秋,求剪秋带他回前线。独活问杜鹃:“你晓不晓得,剪秋叔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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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秋叔早已带领着瞿麦,凌泉,车前,菖蒲,远志,枳实,川柏他们去了前线呢。”杜鹃说:“独活,你若是想去前线,你去一纵的首长。”
独活回到沙洲坝,问卫兵:“政治部在哪个地方?”
卫兵问:“有什么事?”
“我想请领导安排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