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突然呵斥道:“太子妃,什么事能说,什么事不能说,我希望你搞清楚!”
太子妃不高兴的看了皇后一眼,然后嘟囔着:“臣妾知错,清请母后恕罪。”
“此事不必操之过急,证物在咱们手上,只要她们过两日没能查出什么,咱们有的是机会,我就不信这次治不了那个清锁。”
皇后说完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面上,把季书言吓了一跳,她一脸好奇问道:“母后为何这么恨她?”
“哼,要不是她,太子根本就不会与余贵嫔那个贱人相认,如今太子对我也越来越敷衍了,几乎都不来向我请安。”
说起这事,皇后心里就堵得慌,孟安怀是自己抚养长大的,原本他只认自己做母亲,但是自从清锁出现之后,这一切就变了。
季书言这才明白为何皇后如此憎恨清锁,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是个人都会恼火。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同样也视她为眼中钉,这样一来,皇后肯定会与她一起想办法将清锁除掉。
不过她有一事不明,心中有疑虑但不敢问。至今她也不知道薛若瑶到底是怎么死的,她只是听从皇后授意,想办法从清锁那里找来信物,将此事嫁祸给清锁。这么说来,难道是皇后毒害的薛若瑶?
季书言身上立即感觉到一阵寒意,她不敢看皇后,在这之前,她根本没有其他多余的想法,一直以为薛若瑶是因为被打入冷宫想不通,所以才服毒自尽。但转念一想,是不是皇后下的毒手。
“你在想什么?”
见季书言不说话,皇后向她投来冷冷的声音。
“嗯?”
季书言还沉浸在思绪中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习惯性回答了一句。
皇后发现她有些不对劲,便走近季书言盯着她继续问道:“怎么魂不守舍的,怎么了?”
季书言这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道:“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