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曲茂走后,他自己走到书桌前,铺开纸张,取下毛笔沾墨,签字笔拿习惯了,这毛笔真不会用,想了想在纸上写字,连个“一”都划不直,气得将毛笔丢在地上,想了想,还是捡起来,耐着性子继续写,用阿拉伯数字得嘞,但是后面写内容,那字变成一团,不堪入目,放弃,放下毛笔,将纸张揉成团扔在地上。
想起郗卓音的毛笔字那叫一个娟秀飘逸,可这时候去找她,肯定还在气头上,自己说什么都不会听,还会被她看扁。
思来想去还是只有靠自己,自己可是愈战愈勇之人,绝不能被人看扁了,铺开纸张,重新握笔,沾墨,从“一”开始写。
不知不觉到了中午,也没空吃饭,继续练习,直到下午,一名侍女进来禀报道:“禀告王爷,汉阳王求见,正在议事厅等您。”
上官恒逸想了想谁是汉阳王?忽然记起不就是自己的四弟嘛,上官恒暃,之前在皇宫里见过,不过自己晕倒后就没了联系,今日他既然主动找上门,岂不是有个现成的笔替。
丢下毛笔,道:“好,本王马上去。”
来到议事厅,只见上官恒暃坐在堂内的椅子上,一袭草黄色长衫,正在品茶,听到响动,知道是上官恒逸前来,刚站起身来,上官恒逸便出现在门口,二人一对眼,上官恒逸满脸堆笑,道:“四弟,你来了。”看见帅哥,笑容就不自觉的露出,女人本性还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上官恒暃道:“三哥。”
上官恒逸急切的走近,一同坐下,道:“四弟,你来的正好,我正有事想找你帮忙呢?”
上官恒暃还没说明来意他就先说有事求人,正中下怀,上官恒暃道:“哦?不知三哥有何事需要小弟效劳?”
上官恒逸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道:“你也知道,三哥我呢不是失忆了吗?不曾想这写字的本事都忘了,我也懊恼,这字都不会写,真是个废人。”说罢故作恼怒的拍了下桌子。
上官恒暃先是一愣,道:“按理说,这人虽然记忆失去,但这身体的记忆应该不会消失,本能嘛。”
上官恒逸开始瞎掰,道:“那是人在清醒的状态下,身体的一举一动还是要经过大脑的意志而动,现在我脑子里一片空白,那肢体的活动能力也会大打折扣,只会些先天性的东西,吃饭睡觉,这才是本能,而后天所学而得的东西需要记忆再重现才能完成,就比如写字,耍剑。”
上官恒暃听得似懂非懂,也不知道他何时得出这些理论来,恍悟道:“难道三哥想写什么东西?想让小弟代劳?”
上官恒逸欢喜的道:“真聪明,不愧是我弟弟。”
上官恒暃见他有求于自己,那自己的事虽然没说,但好像已经没有悬念,当即答应道:“好啊。”
上官恒逸见他如此爽快,都不问自己要他代写什么内容,道:“那事不宜迟,去我书房吧。”
上官恒暃道:“不急不急,三哥,既然我帮你,刚好,小弟也有事找你帮忙,我们一事换一事,不会欠彼此人情,当场就了了,你看如何?”
上官恒逸见他神色,方才发现自己掉入别人陷阱,鲁莽了,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道理懂得,但总是后知后觉,道:“四弟有何事需要我帮忙呀?先说说事情。”
上官恒暃道:“此事对于三哥而言,无伤大雅,有百利而无一害,如今您禁足期满,可以自由出府,小弟担心你再王府憋闷太久,特此请你出去散散心,一起同游罢了。”
上官恒逸舒了口气,还以为要他一起结盟造反呢,这在很多历史剧里经常出现,原来是出去玩,这求之不得呢,道:“好啊,去哪里?”问完又觉得多余,自己都不知道穿越的这个国家是哪一代,自夏商开辟君主制到清朝灭亡,历史学的有限,这北兆国是同期哪一代真不知道,去哪里也无所谓。
上官恒暃道:“北上去郊外,距离皇城十里而已,是小弟的一处私宅,隐没在山水之间,此时山里已经堆满积雪,到处银装素裹,别有一番风景,每年进入大雪,我都会去那里小住一段时间,看大雪纷飞,满地雪白让人心境也纯净许多。”
上官恒逸听他说着,脑海里浮现所说场景,也跟着向往,幻想着俩人走在雪白的雪地上,身后留下两行足迹,头顶洛雪纷纷,要多浪漫就有多浪漫,当即满口答应,道:“看雪挺好的,好,我陪你去。”
上官恒暃见他还十分高兴,道:“那三哥要小弟代写什么?可别是奏章什么的。”
上官恒逸道:“不是不是,我写奏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