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他走这一回吧，也算成全了他的野心。

成了，他在老A会是另一种境遇。

败了，她也可以给他兜底。

“顾月姝！”知道了真相，高城怒拍桌子，“这些你怎么都不知道跟我说一下？”

“我没说吗？”顾月姝疑惑的蹙眉，“我记得我和你商量了啊，一个月前那份申请，你没看？”

“什么申请？”高城先是困惑，慢慢的，他的脸上浮现出了尴尬的表情，“那份申请说的就是这件事？”

“不是，”顾月姝摇摇头，然后在他舒展了眉宇后，补充道：“但是那份申请，和这件事有关系，只要看了，就能明白我的布局。”

“你果然没看。”她轻叹一声，虽然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却比任何责怪的话都要来的扎心。

高城现在心里充满了负罪感。

而这股负罪感，还是在得知成才、许三多和伍六一都被老A领走了才散的。

他们都成了南瓜，要去接受进一步的蜕变了。

虽然还不能确定他们一定会被留到最后，可现在这样，已经比大多数参加选拔却被淘汰掉的战士好了。

“一切顺利。”握着和成才因为分配而分别时他送的弹壳项链，顾月姝默默为他祈祷着。

改变之后的成才，身上那股市侩的精明劲儿早就消失了。

更懂何为战友何为生死与共的他，身上不再有性格的短板，因此成为了最受特种部队欢迎的那一类战士。

他聪明，机灵，实力也随着训练越来越强，受到的重视自然更多，随之而来的就是增负。

对于扛不住压力的，这是切切实实的负担，很容易被繁重的训练压垮，最后成为淘汰者。

可在他这儿，这种增负，无异于良性循环。

他在一点一点的变强，而这种强大，他自己可以感受到。

感受越深，他越沉迷于实力增强的快乐，就更乐意吸引教官们的关注了。

“这个成才，就是个变态！”

齐恒在南瓜们面前，永远冷漠着一张脸，但在袁朗面前，他的沉默寡言会暂时性失效。